霍麻住进了城主府。
大家都把他当做了莫灵竹未来的夫婿,也就是城主府姑爷。
府中上至城主、夫人,下到家丁、丫环都对他和和气气、客客气气的。
经城主和莫灵竹的母亲莫夫人商议,两人将在腊月初八完婚。
霍麻对此没有意见。
莫灵竹是一个懂事又漂亮的姑娘,他没有嫌弃的理由。
至于成亲,就当作是一场游戏吧!
“公子,你教灵竹练武好不好?”
莫灵竹在霍麻身侧,柔声问道。
“好!不过我只会剑法和拳法,你想学哪样?”
霍麻已经精通独孤九剑,对无影拳的理解也增进了不少。
“可是奴家听说那些威力强大的武功都要从小练起,奴家已经十六岁了,会不会太晚?”
莫灵竹想到这个问题。
不过对于霍麻来说,这并不是太大的问题。
以他现在对独孤九剑的了解,他有把握将最基础的招式技巧教给莫灵竹。
其实要想塑造一个武林高手,最大的问题是内功。
不管是独孤九剑还是无影拳都需要磅礴的内力支持。
霍麻修炼的吞天吐纳大法,倒是可以教给莫灵竹,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学会。
“不用担心,我能帮你。”
霍麻对着莫灵竹笑了笑。
“谢谢公子!”
莫灵竹十分开心。
“跟我客气什么?你都快嫁给我了。”
霍麻笑道。
“嗯,我就是太高兴了!”
莫灵竹脸上挂着花一样的笑容。
“小姐,霍公子,夫人请你们到碧云阁一叙。”
一个丫鬟在两人面前恭敬地说道。
莫灵竹说声知道了,然后就拉起霍麻的手往自家母亲住的地方去了。
……
莫夫人大约有三十五六了,她身子不太好,是一个常年斋戒的人。
霍麻和莫灵竹前去她的住所时,她正在给供奉着的菩萨上香。
“娘亲!”
莫灵竹亲切喊道。
莫夫人转过头来,一脸慈祥地看着莫灵竹。
“女儿和霍公子来了,霍公子请进来,当这里是自己家就好。”
莫夫人的声音温和。
霍麻见过一次莫夫人,感叹莫灵竹和她母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不过莫夫人的脸色总是苍白的,病态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已经四十往上了。
“莫夫人。”
霍麻恭敬道。
“霍公子叫我伯母就行了,别太拘礼。”
莫夫人摆了摆手。
“好的,那伯母叫我小霍便是!”
霍麻点头笑道。
“小霍,近来在府上住的还习惯吗?”
莫夫人恬然问道。
“住的很舒适。”
“舒适就好,灵竹没有打扰到你吧?她性子闹腾,还要你多担待。”
“伯母说错了,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像灵竹这样体贴我的女子了!”
“那便好,我的女儿真是长大了。”
说完,莫夫人揉了揉莫灵竹的头发。
莫灵竹表现十分乖巧。
“是娘亲教导有方。”
“对了,娘亲,你让我们到这里来只是询问霍公子在府上住得习不习惯吗?”
莫灵竹问道。
闻言,莫夫人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“为娘想见乖女儿了,这个理由足不足够呢?”
“当然是足够了!娘亲什么时候想见女儿都行,只是公子他刚刚答应要教我武功哩!”
莫灵竹挽住了莫夫人的手臂,有些顽皮地说。
“哦?那倒是为娘打搅了你们。”
莫夫人淡笑着道。
“不碍事,练武一途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霍麻插了句嘴。
“霍公子说的在理,嗯,我听说公子武艺高强,不知练的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呢?公子莫要奇怪,我年少时曾随父习武,奈何天资愚钝,没能学好功夫,反而落下病根。公子若要教灵竹武学,浅尝辄止,让她能有个自保的功夫就好了!”
莫夫人语重心长。
霍麻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落寞。
原来她的病痛是因为习武所致。
“我练的内功名为‘吞天吐纳’,剑术名为‘独孤九剑’,拳法‘无影拳’。不知伯母是如何落下病根的?”
霍麻如实答完,后又问道。
“都是一些陈年旧事,不提也罢。”
莫夫人疑惑了一刹,她似乎没有听过这些武功,当霍麻问她问题,她摆了摆手。
虽然莫夫人不说,但是霍麻还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玉瓶。
“伯母,我这里有一些丹药,也许对缓解您的病痛有效果,您收下吧!”
霍麻把装着七颗大还丹的玉瓶递交到了莫夫人手中,他不确定这丹药对她有没有用,但是不影响他给人塑造一个好印象。
“这如何使得?公子的好意,我做个做伯母的心领了,我这个伤病,不是药物能治的,快收回去吧,莫要浪费了公子的良药。”
莫夫人摆手拒绝。
“娘,你就收下吧,你都说了这是霍公子的心意,不要辜负了别人的好心嘛!”
莫灵竹劝道。
“伯母您收下吧,只要这丹药对您有一丁点效果,那就不叫浪费!”
霍麻也跟着说。
“你这丫头!哎,那我就接受公子的好意了,但是伯母不能白白让你送我丹药。”
莫夫人先嗔怪了莫灵竹一声,然后又和蔼地对霍麻说。
“灵竹,你去取来为娘的檀盒。”
“好的娘亲。”
不多时,莫灵竹捧着一个质朴的檀木盒子到了莫夫人身前。
莫夫人打开檀盒,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玉璧。
她轻轻一扭,玉璧一分为二。
“这玉璧是我昔日嫁妆,现如今你们两个孩子已经指定婚事,我便将玉璧赠予你们二人,你俩且一人保管半璧,也是我祝你们珠联璧合的心意。”
莫夫人把玉璧分别送到了霍麻和莫灵竹手中。
“娘亲……”
莫灵竹带着哭音。
霍麻把玉璧攥在手心,没有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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