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逢家自身相比于之前,已经没落。
但这并不是说,现在的逢家,是姬家和赵家可以联手对抗的。
即便是已经风光不再的逢家,只需逢娇洛随手一挥,姬家赵家,即刻灰飞烟灭。
更不用说,赵继康当了这么久逢家的手下,怎么敢生反心!
上刀山,下油锅,他都可以在所不辞。
可你要让赵继康跟逢家作对,就算是给他100个胆子,他也不敢!
所以当逢娇洛他们齐刷刷冲着张岂寒下跪的时候,赵继康噤若寒蝉,连抬头看张岂寒的勇气都没有。
要知道,逢家对外,极好面子,即便是有人冲撞了逢井仙,也是重罪。
轻则半身不遂,重则原地诛杀!
“都说了,不要在众人面前这么显露我的身份。”张岂寒皱眉,“算了,起来吧。”
等到张岂寒说完,逢娇洛他们这才起身。
“不是,你们是不是,搞错什么情况了吧?”
赵盾不可置信的看向张岂寒,脸上尽是疑问。
“这个张岂寒,就是公司里的一个员工而已,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师祖呢?”
“别多嘴!”
赵继康在一旁小声提醒。
然而赵盾仿佛没听见一般,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。
“怎么可能呢……逢家,难道认一个病秧子当祖师爷么?”
“一定是幻觉,一定是幻觉,不会错的,张岂寒这种垃圾,怎么会骑到我的头上,怎么敢不把我叔叔放在眼里?”
“你说对吧?蕙兰,对不对?”
赵盾死命的摇着姬蕙兰。
而眼前的姬蕙兰,面容死灰,她怔怔地看着行将发疯的赵盾,求生欲迫使她拼命摇头。
她知道,在这种情况下,任何对逢家的忤逆,都意味着给自己的人生画上句号。
果然,逢娇洛看到屡屡出言不逊的赵盾,刚要走上前。
只见“啪”的一声脆响!
赵继康一脚踹开已经呆立在原地的姬蕙兰,已经完全不顾手上的疼痛,一巴掌呼在了赵盾的脸上。
“畜生!闹够了没有!”
赵盾被这一巴掌扇得终于清醒过来,只见眼前,赵继康急的双目泣血,本就断指的手掌,抽在赵盾的脸上,生疼的同时,还给赵盾的脸上划出了两道血痕。
赵继康不由分说,拉着赵盾跪在地上,头紧贴着地面,仿佛准备引颈就戮的死囚。
“赵盾口无遮拦,该当死罪!但是念在初犯,还请小姐饶他一命,容我管教!”
“哼,赵老头,你这说话水平,倒是高超。”
逢娇洛走上去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
赵继康颤巍巍抬起头。
“啪!”
一掌抽在了赵继康的脸上。
这一掌带着逢娇洛自身内劲,力道比力士过来的一掌还要浑厚。
但是这一掌,赵继康必须受着,而且不能有任何怨言。
他知道,只要自己挨了这一掌,他们赵家,还有生还的可能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的枪是谁开的么?!”逢娇洛厉声怒骂。
“爷爷是看你当了他这么久的跟班,特地赏赐了你一把,不是让你为非作歹的!”逢娇洛气不过,再是一掌,打在赵继康的脸上,“你大爷的!竟敢把枪射向我们逢家的祖师爷,我看你是十条命都不够花了!”
光是两掌,赵继康就已经被打的口鼻流血,耳鸣眼花。
但他仍然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,等着下一掌的来临。
嘴上说道。
“赵继康!万死不能谢罪!”
“算了,他也没有伤到我,我已经断他两指,当做这次的教训。”张岂寒走到逢娇洛的面前,“不知道你们今天又来找我,所谓何事。”
逢娇洛这才想起,她赶忙招呼手下,取来了一纸聘书。
“祖师爷,我们逢家集团,特地邀请你成为逢氏船舶公司的股东,享有我们逢家20%的股份!”
一旁的保镖齐声附和。
“请祖师爷务必笑纳!”
什么?凭他?总经理?
赵盾看着眼前的张岂寒,一连串的信息在他的脑袋中炸开了。
如果说之前的张岂寒,无论是身体,财富,人脉,都远远的被自己甩开。
然而仅仅是过了一天,张岂寒就已经在这三点上,做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。
至少,在这酒华城中,只要张岂寒开口,就一定会有人为他鞍前马后。
“我说啊,你们这帮家伙。”张岂寒接过聘书,“孝敬师父这一点,你们倒是和逢龙一模一样,这也算是你们逢家一脉相承了。”
“逢氏向来以尊师重道出名,祖师爷在上,我们逢家不敢怠慢。”
“恐怕,除了这一点,你们还另有所求吧。”张岂寒意味深长的看向逢娇洛。
逢娇洛点头。
“不愧是祖师爷,一语道破。”
言罢,逢娇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赵继康。
“老东西!我们还有账没算呢!”
左右揪起了赵盾,将他扔进了逢娇洛开来的林肯长车里。
“请祖师爷到敝车一叙。”
张岂寒笑笑,临走之时,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二人。
“赵盾。”
这是张岂寒第一次喊出领导的全名,在此之前,自己最多只敢喊一声赵领导。
“后天礼拜一,让我看到你来上班。”
“没到的话,就让整个赵家代替你来。”
随后,他最后一眼看向了姬蕙兰。
此刻的姬蕙兰,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任何的乘势的幸灾乐祸。
她现在异常懊悔。
明明作为张岂寒的女友,自己将来可以前途无量,享受逢氏的福荫。
然而现在,自己却选择了赵盾。
下场就是,自己给张岂寒当牛做马的机会都没有。
甚至,赵,姬两个家族,很有可能因为他们,招来灭顶之灾。
赵家尚且还有赵继康这样的逢氏老臣。
他们姬家,日后算账,真的能抗住逢家的滔天怒火么?
然而姬蕙兰千算万算,也没有算明白。
此时的赵家处境,比他们姬家,要危险的多。
只见林肯长车内,赵继康被车内的医生简单包扎之后,正坐在逢娇洛和张岂寒的对立面。
就在自己一头雾水的时候,逢娇洛默默地点了一支烟。
赵继康顿时吓得冷汗直冒。
逢娇洛这烟,可不是一般的烟。
此烟名为“当阴”,每次逢家内部出了的问题的时候,逢家主事人都会点上一直“当阴”。
如果“当阴”熄灭之前,被逢家列为内鬼的嫌疑人仍然没有招供。
那么逢家就会以“莫须有”的罪名,将内鬼的全家灭门。
“小姐,何故点当阴啊!”
赵继康刚想要求饶,却被逢娇洛打断。
“赵继康,我知道,凭你这胆子,出卖逢家的举动,你是万万不敢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但是!”逢娇洛咳嗽了两声,一下掐灭了烟头。
死死的揪住赵继康的衣领。
“为什么要欺骗我们,把龙渊剑当成秦王剑来哄骗爷爷?”
龙渊剑?秦王剑?
赵继康一头雾水,自己何时品鉴过秦王剑?
而且自己只是古玩的鉴赏师,怎么有那慧眼,鉴赏神剑?
“小姐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赵继康跪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。
换来的,却是逢娇洛不耐烦的眼神。
只是轻轻一挥手,一旁的医生从盒子里抽出一根针剂,扎在了赵继康的脖子上。
逢娇洛走到面,看着赵继康木讷的脸庞。
“别装傻了,我和爷爷亲自到你的府上,这件事,你不会也忘了吧?”
赵继康跪在地上,摇摇头。
“小姐……已经十多年没来我府上过……怎么可能。”
此言一出,就连逢娇洛也迷惑了,
她再次确认了药物没错,转头看向张岂寒。
“奇怪了,祖师爷,连药物都没有用,这老头,连那一段时间的记忆都没有了。”
“那就反倒不奇怪了。”张岂寒笑笑,“定是有人用了蛊术,控制了赵继康欺骗了你们。”
“这……”逢娇洛震惊,“现在社会,竟然还有人精通蛊术么?而且我听说,如果要驱动蛊术,需要借助魂魄,而且又是控制他人身体这么复杂的蛊术,怕是需要的魂魄素材,可不在少数。”
“这倒无妨,方才赵盾的只言片语,我就已经感觉到,在你们逢家没有余力照管分族的时候,他们赵家,可谓是无法无天。”
说着,张岂寒走向赵继康。
“说说看吧,你们家的乱葬岗到底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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