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我!”何雨柱抱着胳膊,下巴仰得比谁都高。
“我的鸡不是偷的!”王乐见何雨柱这架势,隐约是要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,不禁皱起眉头。
别人不清楚,王乐可是再清楚不过何雨柱炖的鸡汤来历。
那是何雨柱作为大厨,中饱私囊的一点边角料。
“王乐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何雨柱从凳子上站起来,上前两步,眯眼打量王乐。
“我没什么意思,反正许大茂的鸡,跟我没关系。”王乐的身形的确没何雨柱壮实,但他身高不低,根本没有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到。
“别吵架,咱们心平气和地把事情展开来说。我来问,你们答,保准一会儿就水落石出!”见平时都是好脾气的王乐居然跟何雨柱对峙起来,一大爷易忠海担心两人打起来,赶紧站出来评理。
“行,一大爷您来问。”王乐先退了一步。
王乐一直是顾忌邻里间的面子,才没有强硬地指出谁才是真正的偷鸡贼,但不代表他可以不要自己的清白。
“好,一大爷,整个院里,我只服您。您说的话,我听。”何雨柱瞥了一眼隐约跟许大茂站在统一战线的二大爷,无视掉还在可惜别人家鸡的三大爷,耿直地瞅准一大爷。
“甭说这些虚的。你们两个,先说明一下自己吃的鸡什么来历?傻柱你嗓门大,你先说!”一大爷易忠海扫了一眼何雨柱,端正地坐着,把自己想象成一杆天平。
易忠海表面上一本正经,实际上还就爱听点恭维话。
尤其是何雨柱这个看上去是个憨子,实则看事情能抓到问题关键的聪明人说的话。
但一大爷这个问题,却是一下子拿捏住了何雨柱。
何雨柱自己私下从轧钢厂后厨带菜没关系,哪怕他顺手就送给秦淮茹让她家开荤也可以,但不能当着整个院里的人面说出来。
特别是王乐还邀请了郑末几个外人。
这要是说出去,何雨柱还能不能继续在轧钢厂后厨待着都是个问题了。
而且,今天何雨柱刚因为酱油的事情,惊动了刘主任。
他近期是绝对不能在公家的东西上犯事儿了!
“傻柱买的呗,他妹妹雨水今天要回来吃饭,当哥的给做点好吃的,不是很正常吗?”秦淮茹见何雨柱迟疑了一下,赶紧站起来,给他找了个合适的借口。
何雨柱看向她,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。
“这样啊,那谁能给你作证?”一大爷点了点头,继续问。
“我呀!我在院里洗衣服的时候,就看到他提着网兜回来了。傻柱特别强调,这是给雨水的。”秦淮茹自告奋勇地当何雨柱的证人。
俩人配合着做这种事,已经有无数次,现在默契十足。
“没错,还是秦姐记性好!她就是我的证人!”何雨柱就坡下驴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。
他说着,还挑衅地看了一眼王乐。
“等等,秦淮茹不能当傻柱的证人!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他俩关系好,提前串供也是有可能的!”眼看着事情的发展趋势超出预期,许大茂敏锐地觉察出何雨柱跟秦淮茹之间有猫腻。
他这么一叫出来,其他邻居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丰富起来。
连郑末也凑近老万,跟他嘀咕起来。
“咳咳,毕竟你俩是邻居,许大茂的怀疑也合情合理。傻柱,你还有其他证人吗?”一大爷看周围一片骚动,赶紧拍了拍桌子,义正言辞地问何雨柱。
“一大爷,怎么连您也跟着起哄?我跟秦淮茹绝对是清清白白的!况且,正因为我跟秦淮茹是邻居,她才能作为我的证人呀!”何雨柱不满地挠挠头。
许大茂这一嗓子不仅败坏了秦淮茹的清名,还逮准了何雨柱的要害。
除了秦淮茹,他哪里来其他的证人!
“话是这么说,但咱们都是院里的,这事儿必须公正公平公开。你再好好想想,除了秦淮茹,还有什么人看到你提着鸡回来了?”一大爷为难地叹了一口气。
他隐约有了猜测,傻柱绝对知道谁是真正的贼,所以才这么坚持在他跟秦淮茹的名声上这么下功夫,试图混淆视听。
“成,一大爷,往后我要是回来做饭,保准提着菜把你们挨家挨户都逛一遍,免得到时候有人没看到我!”何雨柱没好气地一屁股地坐到秦淮茹旁边。
“一大爷,您看这事儿闹的。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,别人说什么都没关系,但是傻柱还是单身呢!这样,王乐不是还没说呢吗?”秦淮茹咬了咬下唇,把众人的焦点推向了王乐。
“我的鸡是别人送的。”王乐见秦淮茹一句话就让众人把目光都投向自己,依然不以为然。
这女人怀的那点小心思,根本对王乐构不成伤害。
“谁送的?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,我丢的这只鸡,你起码得赔五块钱!”许大茂一听,立马竖起耳朵,警惕起来。
他倒是要看看王乐能掰扯出个谁。
“许大茂,你丢了鸡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能不能请你别跟疯狗一样,逮人就咬?”王乐翻了个白眼,看不惯许大茂这小人得志的嘴脸。
更何况,两只鸡加起来也没有两块钱。
许大茂这不是疯狗是什么?
“我疯狗?王乐,你最近嚣张得很呢!我看你就是偷鸡贼准没错了!”许大茂一下子火了,叫嚣着就朝王乐扑过去。
不久之前被王乐当着娄晓娥的面教训了那回,许大茂还记在心里,现在当着整个四合院的人面,甚至还有郑末这些外人,他居然又挨了王乐的骂。
这口气,许大茂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了。
他刚才针对何雨柱的时候,见王乐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样子,还想着放过他。
这下,许大茂一定要把偷鸡的帽子扣在王乐头上!
哪怕是总是跟他作对的傻柱,都没王乐这么猖狂!
“许大茂,都是邻里,你这是要干嘛?”二大爷刘海中可还没忘记郑末他们还在角落坐着看热闹呢,赶紧冲上来拦住许大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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