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府张灯结彩,宾客满堂,一片喜庆。酒过三巡,傅余焱离席,尧青扶着他向外走去,进入后院抬手示意尧青退下,自己劲步像傅瑶居走去。
房内,敏君身着喜服端坐着,心里盘算,要怎么脱身呢,跑是跑不了了,外面都是丫鬟侍卫,自己还不能动,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?越想心里越烦躁,喜服凤冠过于复杂沉重,让她感觉身体僵硬,刚要活动下身躯,听见外面有脚步声,立刻端正身体。
房门被推开了,傅余焱走进来,转身对门外候着的丫鬟、老嬷说,“都下去吧!”
老嬷有些疑惑的提醒,“将军,按规矩我们要在这里伺候着。”
傅余焱挥挥手,“你们下去吧!我自己会来。”
老嬷不情愿地离开了,其中一个丫鬟碎嘴议论着,“将军可真性急。”另外两个听后,窃窃地笑着。
傅余焱走到了桌边,点燃了烛台上的红烛,然后轻轻地握紧桌上的喜称,走到敏君的面前,她突然莫名的紧张,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随后,红盖头慢慢地被挑起,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印入傅余焱的眼帘,他竟恍神了一下。
然后轻轻抬手把堵在敏君嘴里的帕子扔在地上,敏君刚要破口大骂,他将她的身体转过去,把她身后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,绳子一端绑着她的手,一端固定在床下的杆子上,为了不让她离开床半步,用意险恶!
“你先别说,听我说,事出有因,时间紧迫,你配合我演完这场戏,一切顺遂的话,对大家都好。现在这个时候你要耍什么花招,没有你的好果子吃。等过些时日,事情查清楚了我自会放你出去。”
敏君发现自己手可以动了,摸了摸手腕,转过身,狠狠的将他推倒在床转身就往门的方向跑。
这猝不及防的一下,让傅余焱的后背重重的贴在床上,但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敏君的手臂,把她拉到怀里,嵌的死死的。
敏君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,嘴里嚷着,“你放开我!你放开我!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人渣!”
“你冷静下!你冷静下!”傅余焱命令着,但是无济于事,他翻个身,扣住她!
“你个臭混蛋,把我绑来成亲。你个大骗子,亏我当初照顾你。放开我,别压着我。”敏君不敢与他直视,闭着眼睛乱喊着。
“你信不信我杀了你!”
“哼~你杀呀!你杀了我吧!你把我杀了,谁陪你演完这场戏。你当我怕你不成?你个臭流氓,别压着我!放开我,放开我!”她依旧闭着眼睛乱喊。
敏君的嘴巴在他的眼皮下不停的张张合合,他被吵闹的异常烦躁,只想让她尽快闭嘴。
他俯下身,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。终于,世界安静了。
她的唇被两瓣厚厚软软的东西覆住,男人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上,她惊的睁开眼睛,脑子竟“轰”的一声,炸裂了。
一切他尽收眼底,扯动了下嘴角,她被扣在他的臂弯里,他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,“总算安静了。”
敏君回过神来,抬起头撞了他的额头。随即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声,捂着额头身体倒在了床上。
她起身就跑,但是喜服被他压在身下,没跑两步,就绊倒在地,吃了个狗抢屎。
傅余焱平静了下自己,走过去把她提起来,拽到床边,让她坐下。用寒掉骨头的眼神扫视着她,然后拿起绳子,作势要把她绑起来。
“你是还想要被绑起来,是吗?”边说着边拉起她的手腕。
那眼神吓得敏君大气不敢喘,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凡事好商量,刚刚是我错了,您大人有大量,就原谅小的这次吧!您别绑着我了,我这次坚决不跑了。我再跑我是小狗。”敏君深深的在内心嫌弃了自己。
“当真不跑了?”他挑着眉毛,不信任的看着她。
“当真不跑了。将军您需要我,我自然得留下来帮忙。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?”
“那你知道,你要干什么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!你把我抓回来就一直拷问我。然后就说要成亲。让我知道,那总得给个剧本!”
“你在我府里都关了半个月了,我把我和熙瑶的事情,还有现世的局势都讲给你听了,还不知道该怎么做?我看你是不想活了。”
“那也不一定要成亲呀!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,你在仔细想想呗!”
傅余焱瞪了她一眼,感觉她应该不会在跑了。他有些乏了,站直了身体,自顾自的脱衣服。她用眼角小心地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,心里盘算着,刚刚还是战斗模式,转眼咋还脱上衣服了呢?
傅余焱自动忽略她的诡异表情,继续若无其事地脱着衣服,最后只剩白袍,附身脱了靴子上床躺下,头枕着手臂,轻闭着眼睛,嘴里漂出一句,“我姑且相信你!要是露出破绽,你就得死,我就得去负荆请罪。赶紧休息,明天还得继续演戏。”
敏君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,搭着床边坐着。
渐渐地听到傅余焱发出了微弱的鼾声,她慢慢地站起来动弹下身体。这时傅余焱突然翻了个身,她一个没有站稳,整个趴到他的身上。
“嗯…饿…”他被压的发出难受的声音。
敏君扑腾着身体要站起来,但是凤冠太重压得她抬不起头,脚又悬在半空使不上劲儿,像一只头埋在土里的乌龟。
“快起来,你想压死我呀!”傅余焱没好起起的说着。
她继续扑腾着,“你帮我下,我自己起不来了。”
他把手放在她的腰间,把她的身体翻过来。
她尴尬的坐起来,囧囧的不敢看他。无意间的眼神交汇,他的眼神中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和疲惫,许是在这样的日子想起自己的心上人了吧!总归死了媳妇,娶了个陌生人,任谁遇上了这样的事都不能欢喜。
“将军,你还好吧!”
傅余焱看了她一眼,无奈的挠挠头,然后用食手上上下下指着她,“你把这身喜服和凤冠都脱了!你我兄弟多日,你穿成这样太别扭。”
敏君呆呆的“哦~”了一声,自顾自的脱下喜服。心说,都是借口,肯定是看见我穿喜服想起蓝衣姐姐伤感了。毕竟是媳妇死了,肯定是要难过些时日,等待时间慢慢抚平伤口吧。唉...我呢?就是个替嫁的丫鬟,小姐死了,为了国泰民安,天下太平,我爬上了将军的床。哎…太乱了。
话说喜服脱掉后,她就开始舞弄着凤冠,因了刚刚的斗争,头发凌乱的缠在上面,舞弄半天还是连着头发。傅余焱示意她坐在床边,自己站在床上,帮她弄着。
时间一点一点静静地流淌,三更的锣声响了,凤冠也没有拿下来,她倚着床栏勉强睁着眼睛。而傅余焱依旧瞪圆了双眼解着凤冠上缠绕的发丝。
敏君实在是困急了,突然站起来,转身半眯着眼睛说:“困死宝宝了,别弄了,我要睡觉!”
傅余焱愣愣地看着她,慢慢把身体挪到床内,敏君不假思索地倒下去,心说:这个凤冠一定是被诅咒了。
他坐在一旁看着昏昏睡去的她,还有那个被他舞弄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和凤冠,继续低着头认真地拨弄着。
敏君舒服的翻了个身,抬起一脚差点把他镶嵌在墙上,他正了正身子倚靠着墙,扶额整理着自己想要报复的情绪,然后继续低头理着凤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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