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：我让朱允炆好好活一次 第三章 大胆小厮竟说我扰了他清静

他在心里盘算着，以每天一位的频率，实在是效率太低了，这要是明天醒了就被送回去继续搬砖，就太不划算了，他得想想办法加快速度，把这后宫的美人都见一次，要完全体会一下当皇上的快乐。

“万岁，您是皇上，你怎么说大家都怎么做”小尹子的脸上写着皇上真会玩的表情。

李斯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天下都是皇帝的，何况是后宫的这些女人，那还不是招之则来，挥之则去。

接连几日，李斯年都把前来催上朝的太监拒之门外，这大殿里每天都回荡着交响乐，嬉笑和各种感叹词，前几日，李斯年还觉得曼妙无比，他为那种光滑，温暖的触感感到发狂，可随着身子的不适，他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开始变得索然无味，皇上的快乐也不过如此。

他把所有的嫔妃都赶走，自己又在空荡荡的寝宫里待了两天，一直在问老天爷，什么时候把他送回去，他已经快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。

今日早朝前，淑妃梨花带雨的跑到寝殿来。

“陛下，张妈妈……早上没……了”淑妃哭得话已经快要讲不利索了

“什么没了？”李斯年诧异的问。

“从我进宫……一直跟着我的那个嬷嬷，那天……还给递了……杏花糕”淑妃尽力帮他找着回忆。

“你慢慢讲，她怎么叫没了”

“昨天她得到家里传来的书信，说是家里唯一的侄儿死在了战场，她哥哥知道了后跳了河”说到这儿，淑妃已经泣不成声“今天早上，院里的小丫头见张妈妈没起床，去叫她，结果发现她已经上吊了”

淑妃一下子就大哭起来，李斯年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，安慰着。

李斯年这时的脑袋像是被雷击中，这个时代的老百姓真的是太苦了，一个好好的家，突然就失去了三个家庭成员。

他不能再这样荒淫无度的过醉生梦死的生活了。

“燕王的部队已打到长江对岸，离他越过长江直逼南京城，只剩下几个月，如果全力反击，毫无胜算，历史早就写好，如果放弃抵抗，直接让位，或许有一线生机，但是他会放过自己吗，结合历史上的权利斗争，自己必然会不得善终，老天让我穿到这儿，不该是让我就这样窝囊的送死，也不能让这里的百姓就这样白白送死”

“万岁”黄子澄打断了李斯年的思绪“我还是认为应命曹国公为大将军与燕王正面交战。燕王的部队已连战数月，此时正是兵马懈怠的时候。”

“你们先退下吧，这事容我再考虑考虑。”李斯年在那象征最高权力的龙椅上走了下来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，朝着众人挥了挥衣袖。

“陛下，老臣还有一事”台下另一位大臣想要讲些什么。

“退下，都给朕退下，我不想听你们的什么事”李斯年开始站起来，疯狂的甩着自己的衣袖，已经开始扔身边的东西。

众人见状，都赶紧退下。

“那年此时，年仅25岁的朱允炆离结束生命的那场大火仅仅剩下几个月的时间，这位年轻的皇帝，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，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策呢？”李斯年情绪复杂“这些人的一生不过是历史上的一笔或轻或重，但成为他们的时候，又有哪本书或者哪一堂课能给出答案，明确的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”

“这皇帝也当得太他娘的憋屈了”

李斯年觉得这里面的空气实在太闷，他现在需要出去透透气。他换了一件素色的常服，走到这皇宫的至高处，远眺着金陵最后平静，几个月后燕王将带着大军攻破城楼，烧掉这繁华的宫殿，留给历史的只不过是几页纸。

“允炆，你是否真的在那场大火中已经死去，亦或者是找了一个世人不知道的地方安稳的度过了一生，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会怎样决策”

“明知是败，为何不考虑降”

身后的角落传来极弱的声音，若不是此时太过安静，李斯年也不会听到。他快速的转身，便看见柱子的后面一个蜷缩的人影。

“是谁，出来”李斯年威严的声音扩散在空旷的城楼，直至彻底被风声吹散在这天地间。

“小的刘长青见过大人”

“你怎么上来此处的”李斯年见他身着练鹊服，此等杂职一般是上不了此处的城楼。

“回大人，小人想寻一处清净的读书地，已来此数月，没想今日却搅扰了大人的清静，还请大人宽恕”刘长青不卑不亢的回答。

“听起来倒是我扰了你的清静”李斯年对他有点刮目相看，换作旁人，偷跑上城楼被比自己官位高的大人发现，应该七魂丢了六魄，而此人倒是话里话外还怪大人打扰了他。

“你说明知是败，可以先降，你是有什么想法吗？”李斯年的语气缓和了许多，不再带着天子之威。

“小的也不懂，就随口一说”刘长青的眉头思索之色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真实想法。

“你讲讲看，讲错了我也不会怪你，今日的话，就你我知道，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”李斯年露出微笑看着刘长青。

“恩……大人真不会责罚小的？今天的事就大人和小的知道？”

这小厮有点意思。

李斯年说的是不会责罚他讲的东西，他确模糊概念，让李斯年给出他承诺，不仅不会因他的话责怪他，而且不会揭露他偷偷爬上城楼的事。

“你讲，我既然说了不会责罚你，那定然是说到做到”

“小的愚昧，就斗胆说说自己的想法”

他看了看李斯年的脸上并无表情变化继续说“一件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它是必败的结果，我们何不先撤出这赛场，保存一丝实力，换个地方，换个方式的活下去，待他日羽翼丰满，再来拿回暂时失去的东西。”

刘长青讲完后，看面前的李斯年没有要讲什么的意思，他低着头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。

“你先下去吧，我在这儿一个人待会儿，今天是我搅了你看书的清静，明日你依然可来这儿，我替你保守秘密”说完，李斯年转身眺望远方。

“小的告退”身后传来刘长青离开的脚步声。

“降，倒是一个办法，起码可以让百姓少受一些苦，也可以让士兵早日回家享天伦之类，可如今的燕王会接受降吗，我若降，他会留一条生路给他的侄子朱允炆吗”又让李斯年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