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柱,别听孩子的。”
秦淮茹哀求道:“再给我一次机会吧!我求求你了,大家作证,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!求求你了!”
“傻柱你可别傻啊!”
“你还是再找一个吧!”
“你不怕死啊?”
“傻柱你啥样找不着?你傻了还要她?”
“说实话,以前挺乐意看你笑话的,但这回你还是别了吧......”
吃瓜群众都不答应了。
唾弃!
“不要脸!”
棒梗大吼,“他都不要你了,你还舔着脸求.......”
“闭嘴!闭嘴!闭嘴!”
秦淮茹想站起来,却没站起来,“棒梗这几年你吃的喝的都是谁的?没有他你能过得这么好吗?你就一点都不知道感激.......感激......”
“是啊,我也没感激啊.......”
秦淮茹仿佛被人抽空了力气,瘫坐在地。
“咳!徐队。”
何雨柱一阵反胃,“这是我家,我希望他们离开这!”
这要求不过分。
既然不是夫妻了,那这叫私闯民宅。
“唉。”
“散了散了。”
徐队叹口气,摇摇头。
人间疾苦,公安和医生看得最多。
他见多了各种血腥残酷的场面。
但论起让人生寒,今天算是最大的场面了。
他看了眼棒梗,记住他的模样。
这孩子,已经废了。
帮何雨柱解开手铐后,让女公安把秦淮茹扶回家,然后收队。
屋里只剩何雨柱兄妹、一大爷,一大妈,还有聋老太太。
“哥!”
雨水笑着,也哭着扑过来,搂住哥哥嚎啕大哭起来。
绝处逢生。
欣喜若狂!
一九六零年,没有手机,没有电脑,甚至报纸都不多。
所有人的见识无非来自生活所遇之事和一些传闻。
所以说,普通人家十七岁的小姑娘是没什么见识的。
雨水自从六七岁没了爹妈,就跟着哥哥过。
哥哥就是她的靠山,她的信仰。
刚才靠山倒了,信仰没了,魂儿都吓飞了。
她脸色青紫,显然胆汁疯狂分泌。
有句老话,苦胆都吓破了,便是如此。
雨水抱着哥哥,哭得撕心裂肺,闻者伤心落泪。
“别哭了,别哭坏啦!”
聋老太太走过来,顺着雨水后背,不住宽慰。
“好啦好啦!”
一大爷豁达畅快道:“来,来大爷家,让你大妈炒几个小菜,咱压压惊!”
“好!”
何雨柱欣然答应。
经此一事,他内心对一大爷亲近了太多太多。
以前看电视剧时,他对一大爷这个人没有太多感想。
他对傻柱好,无非是想让傻柱帮他养老。
一来一回,我养你小,你养我老。
但那些是对傻柱的。
何雨柱并不想掺合。
现在不同了。
何雨柱深知,秦淮茹活过来之前,他已经没有丝毫利用价值了。
如果他跑了,将是今生再无相见。
那种时刻,一大爷、聋老太太还能拿出全部积蓄让他跑,就谈不上什么希望他报恩了。
这是纯粹的好!
而且是是对他何雨柱的好!
值得铭记与感恩!
一大爷家。
宽敞,暖和。
雨水紧紧挨着哥哥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“哥,她怎么忽然就醒了呢?一打就打醒了?早知道这样我早就上去给她一脚了!”
“你哥命好!”
一大爷慈祥道:“估计是一口血憋住了,你哥上去正好给拍出来了。”
“也是那秦淮茹命不该绝。”
一大妈道:“柱子,可不能回头了,找个年轻未婚的闺女,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敢复婚我打死你!”
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嘿嘿。”
何雨柱干笑两声。
一顿饭,气氛温馨合宜,吃得让人心里很舒服。
几两烧酒下肚,何雨柱浑身热乎起来,最后一点寒意也随着一口口热气离开身体。
......
入夜。
何雨柱躺在床上。
“系统,我怎么把她治好的?”
“假死,冲开血块,就活了。”
“哦,那我怎么冲开手铐的呢?”
何雨柱万分不解。
那玩意儿就是为了铐人,可不是为了让人挣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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