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本章开始听厂长办公室。
“何雨柱，你真想好了？”
杨厂长试探性问道。
何雨柱点点头。
杨厂长也跟着慢慢点点头，沉吟片刻：“我昨天了解了一下，你可是付出了好几年，不说别的，这几年工资也不是个小数儿！现在刚结婚没几天就离了，你不觉得亏得慌？”
“要不要再考虑下？等下秦淮茹来了我再当个和事老儿！”
“或者你装着非要离，我这边不给你办就是了，这样你也保住面子了。”
何雨柱微微抬头，笑笑。
这话挺实在的，算是真心奉劝。
“不用，谢谢。”
何雨柱微笑说完，看向门口。
有脚步声。
一听那急匆匆的声音就知道是徒弟的。
果不其然，马华跑到门口停住，急赤白脸道：“厂长您好！师父您出来下，我有事儿！”
何雨柱招招手。
马华走进来，焦急道：“师父，我跟着呢，她没来，她回家了！您看......”
“没事儿，回去吧。”
何雨柱说完，又解释了句，“她是回去找她婆婆商量去了。”
.......
东直门四合院。
“妈，这傻柱又要跟我离婚，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他？”
秦淮茹满脸气愤，“这死鬼欠收拾，这回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！”
贾张氏皱着眉，手里的针线也停了。
“不应该啊，他折腾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我哪知道他图什么？肯定是面子上过不去冲动了呗，怎么？他还真敢跟我离啊？嘁！”
“面子上过不去？秦淮茹，你怎么收拾他了？”
“我就当着工友面让他送东西！顺便骂他两句！”
“啊？”
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针线，惊讶道：“你在外人面前不给他留脸？”
秦淮茹理所当然点点头，“他有脸吗？还要我给他留，他算个什么东西？”
“不是这么说的！”
贾张氏苦口婆心道：“拿捏男人得私底下拿捏！在家里怎么欺负都行，但在外面你得给他留脸！人活一张脸，树活一张皮，你给他逼急了真想跟你离怎么办？”
“妈，恐怕这就是我比你厉害的地方了！”
秦淮茹洋洋得意道：“我就是要让他在全天下都没有脸，让他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！男人么，赚钱养家就能当家做主？我不挣钱？凭什么我就得听他的？”
一番话。
处处透露着不对劲，贾张氏又实在不好挑什么毛病。
“秦淮茹，这事儿我教不了你！”
贾张氏认真道：“但我告诉你，你别玩脱了，傻柱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傻子，你可再也找不着这么尽心尽力对你对孩子们的爷们儿了！”
人坏，不代表傻！
贾张氏也知道，岁月艰难，想找个没结过婚的，没有爹妈要养的，对秦淮茹和孩子们包括对她也好的，除了傻柱之外再没别人了。
“行了，我走了。”
秦淮茹起身。
本来回来想商量商量怎么对付何雨柱。
没想到贾张氏并不建议她在外面不给何雨柱留脸。
早知道就不回来了。
厂长办公室。
枣红色的大办公桌上放着两张纸。
何雨柱看了几遍。
无非是婚后有无子嗣，跟谁，有无财产，如何分配之类的问题。
这些统统不是问题。
只要恢复单身，就可以全身心投入新的生活。
虽然在封闭的六十年代，但有本事的人永远不会没有用武之地。
“咚咚咚。”
这时，秦淮茹敲门。
杨厂长扫了眼何雨柱，才中气十足道：“请进。”
“厂长好。”
秦淮茹打了声招呼，看都没看何雨柱一眼，径直坐到他旁边。
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微低，看向上面的两张纸。
拿起，看了看，又随手放下。
心里有数了。
签名处没有签名！
秦淮茹冷冰冰道：“何雨柱，你怎么不先签名？”
“呵。”
何雨柱毫无感情地敷衍一声。
“呵呵！”
秦淮茹看向杨厂长，郑重道：“厂长，这次无论如何您也要给我办了！和这种没有骨气又天天事儿多的爷们儿，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！”
杨厂长眼观鼻，鼻观口，不置可否。
对于这种女人，他是厌恶的。
吃着人家好处，拿人家不当人看！
这种媳妇儿留着供起来过年？
“你先签吧！”
何雨柱拿起笔递过去，“财产分配需要填一下。”
怎么分配，他不在乎！
只要能离就行！
钱嘛，可以再赚。
这次要是搞不到自由以后可就难了！
“何雨柱！以为我不敢签是吗？”
秦淮茹颇为骄傲道：“我告诉你，我秦淮茹不但敢签，还不会占着你一点儿便宜！结婚前是谁的东西，离婚以后还是谁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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