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综漫的次元旅者 第八章 富贵不还乡，如锦衣夜行

“所谓魔术，本质是人类通过特定的方式，再现神话传说中的神秘。”

“操纵元素、改变物质、引导能量、凝滞时间——以及支配心灵。”

迈步，跨过自动感应的玻璃门，走向仅有一个孤零零小姑娘站着的前台。

“笃笃——”

抬手，轻敲桌台，最基础的“一工程”魔术就完成了施法。

“所谓‘工程’，指的是施法动作，而‘小节’则是咏唱咒文的音节，只要通过简单的优化，就能将需要吟唱的魔术转化为方便快捷的动作施法。”

“什……”

大理石铺设的前台后，穿着OL制服的迎宾小姐呆了一瞬，就见一只手指在她面前轻轻摇晃：

“带我去见你们的董事长。”

“……董事长不在总部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他在外地度假……”

“哦？那就去带我去找你们总部里地位最高的领导。”

“是。”

双眼空洞无神，动作呆板僵硬，前台后的小姐挪着步子，似是傀儡一样向一旁的电梯挪去。

这是最基础的“操纵人类”魔术，原本需要两个小节的咒文咏唱才能施法，但方诚却将它改造优化，仅需一个摇手指的小动作，就能完成法术瞬发。

而它的效用也比较一般，意志坚定的普通人都能挣脱控制，被控制的人类也会陷入呆滞状态，就跟梦游时的朦胧状态一样，毫无战斗力。

“精细的‘洗脑催眠’，需要相当复杂的布置与施法，对魔力的消耗也更多，没必要用在一个领路的前台小姐身上。”

站在银色的电梯厢里，方诚双眸微眯，电梯厢内不断响起静电的蜂鸣声。

他在汲取着无处不在的电流，从电梯的控制面板，甚至是头顶的灯管电源中榨取着电力，再将这些电流转化为如臂指使的魔力。

“那么，下一个目标是经理和董事会，对他们的洗脑控制要更精密一点，避免被无关人士察觉到……”

就这样，他昂首阔步，迈入了乱作一团争吵不休的公司会议室。

……

短短十几分钟，会议室内的二十多名董事与经理，全都双目无神地坐在长桌旁，等待着方诚向他们下达命令。

“操纵人类的催眠魔术未免也太好用了……”

感受着这些人类体内生物电的跃动，只要通过简单的修改，就能让他们成为他的提线傀儡。

作为一个纯粹的现实主义者，方诚从不介意使用什么手段达成目的，更何况，在场这些脑满肠肥的资本家，也没多少算得上问心无愧的良善好人。

“虽然催眠能力很好用，但若是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能力获取权力与地位，绝对会被这一能力反噬，毕竟‘催眠’的控制从来都不是绝对的。”

“只有‘绝对的力量’才值得信赖。”

低声感叹，方诚向这些被他控制的傀儡们挥手示意：

“让你们手下那些电力管理部门的员工带薪休假，顺便把用来限制电力流通的主控系统关闭。”

“是。”被催眠的中年大叔们点头哈腰，而方诚微微颔首，再次确认催眠魔术对这些工具人的控制效果，然后赶向了東京电力公司总部不远处的变电站。

……

“任何一座现代城市的电力系统都是极端复杂的，一旦我瞬间调取大量电力为宝具充能，负责管理电力的主控系统就会自动断电，所以，我需要让東京电力公司主动为我敞开大门。”

迈入市郊的一处小型变电所，看着那繁杂地各类专业设备，以及纵横交错数以百计的粗重缆线，方诚却露出了一副怀念之色。

他并没有系统化地学习过电力方面的知识，但他却继承了特斯拉的相关记忆，这些种类繁多功能复杂的电气设备，让他感到无比熟悉。

“即便时代更迭技术变迁，但最本质的功能从未改变。”

抬手，虚握——

噼里啪啦！！！

震耳的蜂鸣声回荡在这座变电站里，曾经驻留在这里的工程师早就被方诚驱赶，任何普通人类在这雷霆闪烁的绝景中，都将在顷刻间化作焦炭！

然而若是从变电站上空俯瞰，就能看到令人咋舌的一幕。

无数跃动着的雷霆，从那些缆线与机箱中涌出，汇聚在变电站中心处的身影上。

价值数亿、数十亿、数百亿日元的电力，被那单薄的身影吞噬殆尽。

啪嗒——

千代田区、東京都、乃至整个東京都市圈，都在这一瞬间陷入了电力匮乏的窘境。

黄昏时照亮城市的路灯，在转瞬间尽数黯淡。

轰鸣着的空调外机停止转动，运作着的电脑也全数断电关机，正劳作着的打工人和奋战着的游戏玩家们怒骂着，但却都无济于事。

这座城市，从未如此宁寂。

……

“这是……停电了？”

移动指挥车内，雾切响子透过外部的摄像头观察到了街边的乱象。

昏暗的城市街道上，路灯骤然黯淡，而不远处的一座座写字楼也一片黢黑，整座城市仿佛一瞬间变得无比孤寂，不复之前的繁华喧嚣。

“是的，而且是史无前例的大停电。”

名为大神樱的魁梧格斗家，拿着一枚与她外形毫不相符的可爱风手机，她端详着屏幕上接受的讯息，以及那些那骤然消失的通讯信号，坚毅面庞上的神情越发沉重：

“大范围的停电……甚至连信号塔都停止工作了，响子，你看那边。”

“……東京晴空塔那边也停电了么？”

不远处的钢铁高塔，本该在霓虹灯的装饰下五彩斑斓绚丽夺目，但此刻却静静地伫立在城市中心，像是一道贯穿了天地的惨烈伤痕。

“准确来说，整个東京都市圈范围内的电力，都被‘某个东西’抽走了。”大神樱的嗓音有些干涩，而雾切响子却面色凝重地提醒道：

“是收容物。”

“嗯，而且……应该跟那个‘方诚’有关。”

“必须阻止他……全员准备，一旦对方有任何反抗行为，立即将他击毙！”

说着，雾切响子看着屏幕上近在咫尺的東京电力公司标志，猛地挥手喝道：

“行动开始！”

……

变电站内，闪烁着的雷光渐渐停歇，而在那电流簇拥着的中心处，那道身影却依旧毫发无损。

“宝具……终于充能完毕了。”

开口，嘴角便有电弧跃动，迈步，脚印上也残留着闪烁的电荷，甚至连张开手掌，整个臂膀都萦绕着璀璨的雷霆！

此时此刻，吞噬了整个東京都全部电力供应的方诚，随手一击就能迸发出百万伏特的致命电弧！

他若是肆无忌惮地释放宝具，整个千代田区数十万平民将连同房屋一同被摧毁殆尽！

“既然如此，也该去〈鬼灭之刃〉，跟亲爱的堕姬小姐找回场子了。”

富贵不还乡，如锦衣夜行。

……

“目标就做这座变电站里！全员戒备，对方可能拥有某种操纵电流的收容物！允许自由开火！”

二十多名荷枪实弹，佩戴着科技质感十足的作战头盔与全息目镜的外勤特工，涌入了这座还算宽敞的变电站。

“来了么？你们警視厅反应速度很快嘛。”

无形的电磁波荡漾开来，如同雷达般将涌入变电站的二十多名外勤特工纳入视野，只不过，这些特工都穿着警視厅制服作为伪装，枪械上也有类似的徽记，连方诚都被他们骗过了。

正准备穿梭世界的方诚停了一下，背对着那些破门而入的特工，风轻云淡地摆了摆手：

“稍安勿躁！稍后我会亲自上门，跟你们的内阁官房长官‘悉心洽谈’的。”

“开火！”

冰柜车内，雾切响子透过耳麦听到方诚的话语，一阵恶寒让她面色苍白，急忙向外勤特工们下令：“瞄准他的四肢！别让他逃跑！”

“砰——”

震耳枪声响起，然而在子弹出膛前的一刹那，那道背影却悄然淡去。

“该死！这都能让他跑了？！”

指挥车内，响子小姐咬牙切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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