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索亚飞身去西区寻梅素风,悄悄跟踪来的婳妲对影子庞吩咐他去办的这事不感兴趣,有些失望地正欲离开,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,定睛一看,果然是他,婳妲心中一喜,想道:“这紫瞳妖不会无缘无故到此,跟着他定能找到白海色姥。”
正要移步,只见影子庞亦跟着来了。
影子庞正生气:“分明自己离开时他还是好好的,那白海色娆真是可恶,还真把他当驴使了。”遂闪身至梅素风前头,张开两只手掌长大如芭蕉扇那般大,一面念咒,一面于梅素风跟前摇晃两下,见梅素风眨了眨眼就要恢复正常,他便又一闪飘不见踪影。
躲在暗处的婳妲想影子庞与北海色姥之间定是不简单,便赶紧地跟了他去。
这里,梅素风的紫瞳慢慢地收小消失,恢复自我意识。一脸茫然不懂自己为何只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岭,遂忙探路赶往西区。
白雅被看得很紧,无法接近秦昆施救。很晚了,她心绪不宁地独坐灯前。
屋前,莫鹃与薛井奇看守着,横竖秦显松不在,两人便无所顾忌地手拉手有说有笑地亲热地聊着,欢快之声不时地打破四周黑沉沉的静夜。
影子庞停于白雪的屋顶上,望着丢下自己的婳妲瞪大怒眼冲向屋前的莫薛二人之后,他悄悄地从屋脊潜入。
莫鹃和薛井奇一见了怒气冲冲的婳妲,一个炉火中烧、破口大骂,一个闻风丧胆拔腿就逃。
婳妲两眼冒火,一只手提起指手划脚送上来的莫鹃,另一只手从后背提起眨眼间被她追上的薛井奇。她脚下生风,不一会儿便来至戾风嗖嗖的荒郊野外。
莫鹃见薛井奇总不作声,黑暗中她不知道他是被吓得没了声,还以为他对婳妲尤存余念、由着她来撒野,便更添一层气,在婳妲的手上骂得更起劲。
婳妲被惹得狂怒至极,此时,她将手中两人用力掷落在地,杀气腾腾地逼过来。
莫娟望着婳妲夜色中放出血红之光的双眼,这才感觉到不妙,唬得目瞪口呆,张口无语。婳妲恶狠狠地哼一声,照她的脸推出一掌将其打晕,又以剑割了其腕开始大口大口地吮血。
薛井奇听着“咕噜咕噜”的吞咽声,直吓得全身发软,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,可还没来得及迈步又被婳妲一把抓了回来。
婳妲将薛井奇的头死死地按于莫鹃的手腕,冷冷地喝令道:“喝!”
薛井奇只“嗯嗯”地低声地哭。
婳妲拔剑砍下他的一段食指,薛井奇痛得嗷嗷真叫。婳妲又令:“喝!”
薛井奇顾不得疼了,哆嗦着俯下身一个劲地来吸。
婳妲见了,“哈哈”大笑,尖戾之声在空旷里回荡。
待薛井奇吸尽,婳妲点其穴使不能动,然后在他的眼皮底下割其脉喝其血。喝够了,感慨大声道:“这才叫痛快!从没有过的痛快!”
以后,婳妲抓来人均令薛井奇吸尽,然后再从他身上痛饮。
这里,白雪在影子庞的帮助下连夜救出秦昆。秦府顿时乱作一团。
大弟秦仑现受父命代掌北区,闻讯急忙带领人马追拿。不期秦昆杀出血路潜入府中密室夺走区印。秦仑又惊又怒又一愁莫展:若失了区印,父亲面前如何交待,自己的颜面又当何在,更重要的是,自己的前途极有可能因此被毁。
正是心急如焚,人报秦昆被扎死于万刃陷井。秦仑听了,有如猪八戒胡乱吞下人生果一一一阵欣喜,却又并不痛快。
忙赶过来瞧,果见秦昆头朝下扑扎在偌大的刀林中央,几十把尖刀刺过他的身体,刺穿自关入监牢便没换过的衣裤,露出锋利的刀尖。秦仑庆幸自己布下这万刃陷井。只是隔得太远,又如何从尸体上取出区印?便又恼又恨他死了还给自己添麻烦。便命令属下想办法。
于是,众部属七手八脚又小心翼翼地要将尸体弄出来。
秦仑在刀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,突然只觉脑后勺被重重地击了一下,立即失去知觉,只听秦昆的声音威重地响起:“逆我者亡、顺我者昌:顺者从现在起官升一级,俸加三层,逆者这里任何人均可就地诛之。凡诛违逆者皆有重奖。”
众人骤然停手,抬眼见秦昆一只手执刀对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秦仑的喉咙,另一只手则高高地举着他们正努力寻找着的区印。
秦昆在府兵跟前素有威严,此时又是这般,众人遂纷纷放下利器,反抗的少数一两个很快被旁边的大刀砍在血泊中。
秦仑被投入监牢。
待他苏醒,秦昆抱来他初生不久的儿子道:“按我说的去做,他便会好好的。”
秦仑见了,怒目大骂秦昆不止,孩子的头便不断地向铁锅中翻滚的沸水靠近。秦仑只得颤抖着手写信给秦显松:
父亲大人:
秦昆越狱后叛乱,势不可挡,北区危急,请父亲速来援救为好。
仑儿敬上
秦显松接到探子送来这信大吃一惊。目今央区还未攻下,若秦昆再领兵前来,界时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。遂紧急整队班师调头来助北区。
南区主审时度势,亦只好收兵回师而去。
秦仑亲自出区迎接秦显松。
途中,秦仑对秦显松道:“所幸孩儿及时采取果断行动,叛乱已经被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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