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本章开始听于渊双手做停止状,打断道:“打住,打住,周先生,你快别喊我少主了,听着我怪瘆的慌。你还是叫我小于或者于先生吧。”
周庭生无声的张了张嘴,最后仍是又喊了声“少主”,接着道:“少主,您刚不是问什么是守阵人吗?其实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他无奈笑笑,思索着道,“但是,我们周家有一条祖训,虽不知是从祖上哪一代开始传起的,但同你手上的印玺一样久远。”
“祖训有言:印在人在。您以为是那句江湖豪言印在人在,印亡人亡?”
他看于渊抿嘴微乐的神情,摆摆手,也笑道,“不是的。我爹传给我这枚印玺的时候说印在人在,说的是,只要我们好好保存这枚印玺,我们周家香火家运就会一直延续下去。”
“换句话说,这枚印玺,算的上是保我周家一脉人财两旺的......圣物?”
于渊翻着手中印玺,掀动眉头,小心将这枚印玺,放在了那个灰黑盒子中。
即是保人家家运的,看过也就过去了,断没有他一直拿着把玩的道理,免得触了别人的禁忌。
周庭生看了一眼盒中印玺,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,接着说:“祖训还说,这印玺等闲不可轻易示人,容易招祸。”
他轻叹了一声,眼中蒙上了一层阴影,追忆道:“我爷爷就曾在一次酒后,将这盒子拿给一位好友看。好在他当时还不算太醉,没有直接打开。就是这,我们家就被人惦记上,算计了几十年。”
“你想必猜到了,我爷爷的朋友,就是闵楚生的父亲。刚他说他是守藏人,对守阵人有某种特殊的感应。想必,即便我爷爷不将那盒子拿出来,也一样会被人惦记吧。”
于渊心道,若当时打开了盒子,恐怕周家从你爷爷那一辈就被除名了吧。
周庭生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,挥挥手,不再说与闵家的那些糟心事,继续说道:“但是祖训也有提到,我们周家先祖,曾是主人坐下的一员猛将。这枚传家印玺,便是当年主人交给我们周家替为保管之物。祖训有言,一旦等到真正的少主登门,就可交付与他。”
周庭生双手捧起盒中的墨绿印玺,恭恭敬敬递到于渊面前。
于渊身子一侧,向一旁避开,并不接那枚虎柄方印,道:“周先生,您信任我,这我很感激。刚闵楚生说守藏人对守阵人有种特殊感应,让我很好奇。因为我每次见你,也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这才心血来潮,问你什么是守藏人和守阵人。而并不是要贪图你家的这枚传家印玺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什么主人和少主,我听都听不懂,更不可能是了。即然是你们替人保管,还是要谨慎些,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,可别所托非人。”
周庭生听于渊这么说,心中一层隐忧反而放了下来,笑道:“少主......”
于渊立刻纠正道:“小于,或者于先生!”
周庭生哈哈哈大笑,爽快道:“说实话,让我喊您少主,我也觉得怪别扭的。但是,碍于祖训,不能对少主不敬,以后就喊您于先生吧。”
于渊点头:“这就对了,你我都舒服。”
“于先生,这枚印玺还是要请您收下。”周庭生看着手中印玺,慎重道,“我虽然不知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。但是,今天您也看到了,不止闵家,恐怕还有别的什么人惦记着它,放在我这凡人手里,是祸非福啊。”
“至于如何分辨少主的真假,祖宗也有明示:不用我们甄别,一旦少主亲至,这么印玺会自动认主的。”
他笑着捧了捧手中墨绿玺章,道:“刚才打开盒子,这枚印章已然自行认主了呀。”
于渊想起在东都见到的那个老道人的祖训。心道,周家的祖训中,恐怕还有一条:等到少主现身,收了这枚印玺,自会庇护周家,给予福缘吧。
他摸了摸胸口的小葫芦,心中苦笑。
周庭生没说这话,一是为人忠厚有风骨,不喜挟恩求赏。最重要的,恐怕是他现如今,在凡俗世界之中,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。
反观于渊,一穷二白,身上并没什么可求取的东西罢了。
他字斟字酌道:“周先生,这枚印玺可是保你家运的,就这样轻易送人,不太草率了点吗?”
周庭生略一犹豫,随即坦然豪气道:“于先生,若不是有您两次相救,我们家此时此刻,早已被灭门了,还谈什么狗屁家运?”
他捧着那枚印章,再次躬身道:“于先生,还请您收下吧。”
于渊看着那枚印玺,微微蹙眉,这玩意到底是何处大阵的阵角呢?那个大阵又是干什么用的呢?从今天的情形看,不管是干什么用的,肯定已经被什么势力给盯上了。
他并不想掺和任何势力纷争当中去,只想好好修行,尽快找回爸妈。
这块印玺若是落在了他手里,恐怕很烫手啊。
他可以出于好感和礼尚往来,给予周家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。但是若说替人家扛雷,那还是大可不必。
想到此,于渊坚定拒绝道:“周先生,这印玺不管先前是谁的,干什么用的,于我而言,并没什么用处。既是你的家传之物,那你就好好收藏起来吧。”
周庭生见于渊态度坚决,也就不再强求,将印玺放回盒子,合上了盒盖,两人一起下楼。
看着站在客厅里的付晓君,于渊道:“最近两个月内别给我安排什么任务了,我有点要紧私事要处理,暂时分不开身。”
说罢,又对周庭生道:“稍晚,我再给你送一套防护阵过来。”
言罢,告辞回家去了。
“于小子,你怎么不收那印玺?”老黄在心底抱怨道,“我刚一直暗示你,你就是不听。我有种感觉,那玩意,没准是个顶重要的东西,本尊只是一时还没办法参透罢了。”
于渊笑道:“你没听那是保人家运的祖传之物?君子有成人之美!”
黄鼠狼气哼哼道:“天予不取反受其咎。”
于渊讶然笑道:“哟,你对我们这的东西,学的倒挺快!”
黄鼠狼气哼哼的不肯再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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