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长富站在院中,手上把完着一朵殷红的蔷薇,阴侧侧的盯着后山顶,勾唇道:“想不到,这么快就找来了。看来又有肥料了。”
何浩从院外走进来,就看到何长富一动不动的盯着后山,不由的紧张道:“不会是何鑫又来了吧?你这阵行不行啊”
上次他过来的时候,何长富说他身后带了尾巴,是何鑫的鬼魂。
因他身上戴着压制鬼魂的阴物,所以何鑫不敢靠近,也导致何长富施法有限,被何鑫给溜了。
若这次何鑫再来,指不定会有什么准备。
虽然何长富的道行他知道,可总怕出什么纰漏。
现在多金的他可不想死,大好世界还没好好享受呢。
何长富凉凉的撇了何浩一眼:“不信就滚,一天到晚怕个球,孬种!”
若不是他亲儿子,何长富真想踹死他。
原本是想他继承衣钵,发扬光大。
结果这小子硬是没这块料。
非要搞什么生意,移花接木上却下不了死手。
若不是自己出手,指望他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到自己兄弟那些家业。
何长富越想越气,不由对着他冷哼了一声。
何浩知何长富瞧不上他,但他也同样瞧不上眼前这个脏兮兮散发着怪味的老头。
若不是需要用他来处理自己不想处理的问题,还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。
再说了,他对亲兄弟就那么狠。就算他们是父子,也难免把他惹恼了,会对自己下手。
毕竟炼阴师也不是没有不拿亲儿子作祭的。凡事还是得防着点。
于是何浩再次抬眼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山顶,谄笑道:“好!好!我信你,老爹最厉害”
何长富没有回应他,而是呵笑一声,转身进了偏屋,将手中蔷薇花置于案桌上,团于蒲团上,默念咒语。
案桌上的蔷薇花应咒语而起,化作一团血雾飞入屋后的蔷薇花丛中。
霎时大片蔷薇如同狂风而至,疯狂摇摆。散落的片片蔷薇花瓣如同利箭卷着阴风射入山顶。
山顶上
我正打算问德伯要不要正面开战时,胸口突然涌出一团暖意,我惊觉不妙。
大喊道:“德伯,有阴物靠近。”
德伯赶紧从打开的木箱里拿出一罐朱砂牛血,洒于我们周边。
大伯钉血符入土,为我们筑造屏障。
何鑫因我们来时已打入凝形符,也不惧被法器所吸纳。
他意识不对时,赶紧向山下查看,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大呼:“那屋后的花都飞过来了。”
话音未落,强大的阴气穿魂而过,瞬间打散了他身上的凝形符,密集的花片如锋利的刀刃将何鑫分成落叶状,卷入红煞之中。
笼置于我们头顶的光气,遭受一波又一波的撞击。
但没有一片被吸纳消灭。
我们三人掐决念咒,希望可以抵御这波强攻。
偏屋里,半个钟后,何长富睁开眼,瞧着案桌上红雾缭绕的花朵,满目阴狠。
这蔷薇花的花阵可是足足喂了100个婴孩,锁了阴魂,其威力非一般可以抵抗。
虽不知我们是谁,但是能破他的坟地之阵,能力定不容小觑。
这也是他为何一开始就放大招。
而随着花雾的威力越来越强,我们头上的光球似乎支撑不住,有隐隐的裂痕。
一张张婴孩狰狞的面孔带着利牙向着我们嚎叫着,震的我们耳膜发疼。
玉佛上的威力似是受到什么牵制,难以发挥。
我们三人身上已被汗水湿透,疲态尽显。
灵虫呼唤了几次也不见踪影,难道我们真的要困于阵中。
眼见我们头顶的裂痕越来越大,大伯已昏倒于旁。
我急了,再次掐诀护住光球,同时怒喊灵虫。
眼看着光裂聚拢转瞬又被拉开,一片片的蔷薇花片带着血雾钻入缝隙,而后朝我攻击。
瞳孔里的花片快速被放大,刺痛过后,一滴滴血顺着脸颊流了出来。
看着越来越多的花片涌入,正当哀叹我命休矣时!
那蔷薇花片忽地被迫顺着伤口进入我的体内。
“德伯,这、、、、、、”
满头大汗的德伯,见此情形也大吃一惊,忙问:“
你可有不适?”我摇头回应。
的确,没半分不适,反而觉得大脑清醒,疲态全无,全身随着花片的涌入,充斥着新的力量。
德伯见我身形俱稳,脸色似是好转,便放下心来,转头查看大伯的状况。
光球因着大量花片的涌入,悄然碎裂消失。
我闭上眼,默念融焕诀,用意念快速消化着大量涌入身体的红煞。
它们在我身体里翻腾着似是顺着血液蔓延于身体的各个角落。
近一个钟的时间,山顶上的一切红煞消失不见。而后我快速掐决换咒,何鑫的散碎魂魄快速成形立于眼前。
原本何鑫阴识涣散,已无生机。
突然所有的魂灵被一股强力粘合、修补、注入防护。
再睁眼就看见我在眼前。
他万分感动,终是我再次将他救助。
若不是感应他魂魄将灭,现下情形,我恐顾不得他。
待他身形稳定,我来不及安抚于他,便匆匆蹲于刚刚苏醒的大伯身边。
抬手拉住他的手腕,想往他身体里灌注法力。
德伯连忙阻止,说大伯的体质使不得。
这句话瞬间点醒我,曾德伯往大伯身体灌注法力,大伯高烧了几天,差点没命。
大伯的体质,只适合慢养。
看我们如此急切的关心,大伯摆摆手,示意我们把他放于山坳处,让他好好休息,也避免拖我们的后腿。
的确,既然宅子里的人已知我们到来,那我们的恶战便停不下来。
把大伯放到那个位置总比这里安全。
而山角下
何长富满头大汗看着枯萎的蔷薇,一口黑血喷了出来,胸口的巨痛令他弯下了腰。
眼中盛满的不甘与恨意充斥着他的胸腔。
到底是什么人,竟能吞下他的蔷薇花阵。
那可是他足足炼了几十年才成形的。
“爹,爹,你快看看,后屋的花都死了。”屋外何浩急促的脚步声随着惊呼声掀帘而止。
屋内的何长富面色灰白,蜷缩一团,地上黑血一片。
这,伤的还不轻!
何浩赶紧走到一旁桌前,从红色罐子里拿出几颗红色药丸,快速填入何长富的嘴里。
然后扶着他坐于蒲团之上,息气疗伤。
正当他退开时,转身看到
一团人形黑雾卷着浓烈的阴气快速飞进了屋、、、、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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