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：开局成了许大茂儿子 015 知道为什么《禽满四合院》吗

离秦寡妇家远点？傻柱稍微愣了一下。

“小猫，是不是许大茂那王八蛋又在你那里嚼舌根子了。”

许晓看着他。

“呸，呸！口误，你是你，你爸是你爸，总之你不是小王八蛋。

不过，话说回来，你真不能信你爸许大茂的。

前两天，你秦姨家真是揭不开锅了，这个月把下个月的粮票都支了，你不知道，他在后厨找到我的时候，为了两斤棒子面，哭的那个可怜劲哦，真是……真是没法说。

总之，一个寡妇拖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，有多不容易，小猫你应该能理解。

可是你那个爸，在食堂用粮票给你秦姨打了五个馒头，他就约你秦姨到仓库头，想要占你秦姨便宜，你说，这干的是人事吗？

就这事，我没跟你家娄晓娥说，我已经够对得起他了，他还敢跟你嚼舌根子了。

小猫，我知道你跟你爸许大茂不同，你明事理，在我这，你比那三位大爷都明事理，但这事你真不能怪你秦姨。”

许晓四下看了看，然后将傻柱拉到一边。

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路沿上，又拍了拍身边的地，示意傻柱也坐下来。

搞出一副促膝长谈的阵仗。

“你以为，我真是怪秦姨吗？”

“那你为什么说让我离秦淮茹远点啊？”

“我告诉你，我这是为了你。”

“为了我，离秦淮茹远点是为了我，小猫你别逗了！她一寡妇，他能吃了我，你真逗。”
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，这个社会，有时候弱也是一种武器。”

傻柱抿着笑意：“弱也是武器？别逗了，连环画看多了吧你。”

“当然了，别的我不说，我就说一个看在你眼里的，就是那个贾张氏。

她虽然是秦姨的婆婆，但就像我那天说的一样，秦姨赚钱养这个家，秦姨才应该是这个当家的，但看看现在，在她家里，是她受她婆婆的气，还是她婆婆受她的气？”

“你这么一说，好像也是，好几次我见秦淮茹，那老太婆都斜着眼看我跟秦淮茹。

不对，她是秦淮茹的婆婆，应该还是秦淮茹弱吧？”

“贾张氏这个婆婆的身份是让她打得过秦姨啊，还是能赚钱比秦姨多呢？”

“那不是大家都觉得应该孝敬老人吗？”

“柱子叔，你说到关键，‘大家都觉得’！

贾张氏作为一个老人，处处都是弱者，但是社会公德告诉我，弱者需要保护，需要被尊重，所以秦姨不能对她婆婆怎么样！

秦姨能被她死死吃住，说起来，这个院里的所有人都是帮凶，包括你柱子叔。

你看上次公审的时候，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说的是什么？说我们欺负他们孤儿寡母，你们当时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？我做得太过了？

这就是她弱她有理！只可惜最后我不吃这一套罢了。”

傻柱被许晓这么一说，整个人都愣住了：

“我竟然还成帮凶了！”

许晓点点头：“你算好的，而且也是因为你不了解，以致你不说话，而这种沉默就演变成了一种默认，巩固了这种以弱克强的暴行。其实，我本来不想说，柱子叔，你知道谁才是最大元凶吗？”

“谁啊？贾张氏？”

“我说的是默认贾张氏欺压秦姨的元凶！”

傻柱连连摇头：“我哪想得出来！”

“我告诉你，他就是一大爷易中海！”

傻柱上身稍稍后仰：“不至于吧，一大爷给秦淮茹送棒子面，他还被贾张氏造谣呢！怎么说也是个受害者。”

“是啊，宁愿做个受害者，也不愿违抗既有的道德压迫，这才是他最令人不齿的地方啊。”许晓仰着头，长叹了一声。

傻柱满脸狐疑：“不是，我还是想不通，像你说他既然是受害者，他为什么还是元凶呢？”

“说他是受害者，他只是在秦姨这一件事上，追根究底，一大爷是个彻头彻尾的受益者。”

“不是，等等，我还是没太明白，你这说的，我这脑子真有点不够用了。

哎哟，别人说我傻我还不认，小猫你说话，让我觉得我真是傻子了。”

“没那么复杂，柱子叔。

还是回到谁弱谁有理上面来？一大爷现在年纪多大了？他们老两口有子女吗？”

傻柱灵光一闪，恍然大悟：“你是说一大爷以后在这院里，也想把这种弱当做一种武器，然后让他的后半辈子过得更好！”

“会不会当做武器不知道，毕竟只要维护了这个道德压迫的体面，他也不一定要去攻击别人，攻击别人就有可能会让别人扯了那份体面，到时候，就不一定能以弱克强了。

利益和风险是共担的，所以他现在看似受着委屈，只是他不想那份体面不被扯掉，导致他以后吃不到后辈尊他、敬他的福利。

说起来，我也是帮了他一把啊，上次公审的时候，让他借势把说风言风语的事拿到了台面上，而且说得义正词严，这让他更加有威信，关键是还让他守住了那份道德压迫的体面。”

傻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小猫哟，你这脑瓜子到底是什么做的！听你这么一说，这四合院怎么这么渗人呢？”

“说了，我本来是不想说的，一大爷如果只守着那份道德的体面，其实也未必是坏事，坏就坏在秦家，贾张氏率先利用了那份体面，把它当成了武器，而一大爷选择沉默。

你等着吧，一大爷为了维护这份道德体面，用不了多久他连一大爷的身份都可以不要，看起来，他还是正义的，这就是坏人的迷惑性。

很多事就是这样，他们守着规则自认守着正义，其实不过是为了怕自己失去一些利益，失去的痛苦比占有的喜悦更让人固执，他们喜欢把事情搅和搅和，混淆视听，然后抹匀了甩回去。”

傻柱考虑了一小会：

“按照小猫的意思，贾张氏看着秦淮茹，就是不想让她再嫁，怕她再嫁之后，自己失去现在的一切，其实，就算秦淮茹再嫁了，也不会不养她，但她依旧会失去她们家说一不二的权力！

所以，贾张氏把弱当成了武器，开始压迫秦淮茹。”

小猫点点头，微笑着看着傻柱：“就是这样子。”

“哎哟，这太绕了，而且贾张氏也太狠吧，秦淮茹还年轻呢，现在社会都解放了，还想让人守寡一辈子呢！”

“这就是解放之前，那吃人的礼教，虽然历经磨难迎来了新天地，但是很多东西是埋在土壤里的，不刨出来，他们还是搅和，让事情看不起本来该有的样子。

不然，你以为那东西能历经了几千年？

这也是我上次在审棒梗时候说的，想让事情该是什么样子，就是什么样子。”

傻柱如小鸡啄米，不住地点头：“我明白，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，小猫，你这脑子，我服！”

许晓看着傻柱：“那么，我们现在说说秦姨的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