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藤萝。”
下了一场小雨,细雨绵绵,惹得人心中空落落的。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,百无聊赖的挥舞着手中的藤蔓。
听见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,藤萝楞楞地抬起头,雨幕中白夕滕执着油纸伞立于藤萝面前。
白夕滕走到她的面前,微微倾下身子与藤萝的视线相对。目光温柔,眸中是笑。
“怎么了?藤萝不认识我啦?”微风吹拂,长发拂过藤萝的眉眼。
藤萝突然伸出双手揽住白夕滕的脖子,声音哽咽。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都好久好久了,你还没有回来。”
被藤萝揽住的白夕滕楞楞的,面色有些许的呆滞。而后笑着抚摸藤萝柔软的发丝。
“傻丫头,我怎么会不要你呢。”
哽咽着抱紧白夕滕,藤萝怎么也不愿放开。无奈,白夕滕只好抱着藤萝进入府中,温柔的说着关怀之语。
天色渐晴,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洒出柔和的光线,油纸伞在绵绵细雨中优雅驻足。
这几日,瞧着白夕滕在院中读书,藤萝突发奇想想要让他教自己识字。白夕滕自然是依着她的。
可是依着藤萝跳脱的性子,白夕滕心中断言,这丫头一定坚持不了几天。
果不其然,不过三日,藤萝便不想再学了。白夕滕虽是疼宠她,可是却也不希望藤萝养成这学东西只是一时的热度的坏习惯。所以任凭藤萝怎么撒娇都不许她不学。
“不嘛!好难写嘛,再说了,主人你认识这些字嘛,我想知道什么,主人念给我听就是了。”不依不饶的缠着白夕滕,像个小孩子一样甩着白夕滕的衣袖。
瞧着藤萝无赖的模样,白夕滕心中好笑,但是面上分毫不显。严肃模样还是挺唬人的。
白夕滕就是不说话,只是用严肃的目光看着藤萝。
赖也耍了,娇也撒了,人也缠了,藤萝不甘心的放下手中的袖子,委委屈屈的走到位置上,继续拿起毛笔练字。
瞧着藤萝委屈的小表情,嘴巴鼓得都可以挂油瓶了,白夕滕到底是忍不住,坐到藤萝的面前,藤萝惊喜的看着他。以为要让自己不写了。
白夕滕故作严肃的说了一句,“继续写,我监督你。”
不高兴的继续鼓着腮帮子,“哼哼,写就写。你个周扒皮!”
白夕滕⊙▽⊙:“……”
伸手戳了戳藤萝鼓着的腮帮子,“谁教你的啊?藤萝,怎么我就是周扒皮了?嗯?”
意识到说错话了,但是不想要低头,强作镇定的说:“你就是,就是嘛,你让我写字,手可疼了。”说着说着,又委屈上了。
不知不觉间,又要掉金豆豆了,“呜呜呜呜,我不管,你欺负我!”
白夕滕无奈扶额,“来,我看看,你哪个手指母疼?”
“都疼!”
“……”
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难过,哪怕那丫头是装的,白夕滕还是舍不得。
无奈说:“好好好,不写了。”
伤心委屈的模样一秒变脸,跟川剧变脸似的。“真的?!那我不写啦?!”
无奈,“嗯。”虽说是心疼,但是还是不能够让藤萝养成这样的坏习惯。
“但是藤萝得记住了,凡是呢,不可以总是半途而废。这是不对的。”
敷衍的点点头。“嗯嗯。”
看藤萝的模样,白夕滕也知晓这丫头一定没有听进去,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。“你呀!”
藤萝嘻嘻的笑着打着迷糊,企图萌混过关。
“主人最好啦!藤萝最喜欢主人了!”
瞧着藤萝跳脱的模样,白夕滕不禁又想逗逗她,“怎么,我让你学写字就是对你不好了?嗯~”
“⊙▽⊙没有,没有啦!主人怎么样都是对藤萝最好的人了,不过不让我写字的主人是最最好的啦!”言罢,藤萝就撒了欢的跑开了。
白夕滕无奈的摇了摇头,眉眼温柔的看着藤萝跑远的身影微笑。
你生来就该是属于我的,也是你让我更加的坚信自己就是一个完整的人,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,情绪为你而牵动。我的小藤萝啊。
偏执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藤萝的身影,一瞬也不愿离开。
忽而目光一寒。南宫煞扭了扭脖子。冷笑着对白夕滕道:“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,你还敢说你不是我吗?”不等白夕滕反驳。
又道,“不论你装得和我如何的不像,可是刻入骨子的占有欲与偏执是骗不了人的。我们都是嗜血的,白夕滕。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。你终将是会融于我的。”
再次夺回身体的掌控权,白夕滕久久不语,南宫煞的话他不愿听,也不想去那么做,如果自己和南宫煞真的融合了,那自己一定会消失的。
也许藤萝没有出现的时候,自己还可以是无所谓的。
可是,他的宝贝出现了,她那么的单纯可爱,若是没了自己的照顾可怎么办。
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脸颊,白夕滕邪魅一笑,这一笑与南宫煞别无二致。
南宫家很早以前就有一种秘术,可以将人一分为二。虽然从未有族人成功过,但是却是可以一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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