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老说过,这孩子是这驴四条村唯一的幸存者。”
“那就难怪了!”
“来人,把这孩子带回去!”身后的两名穿防护服的人员,拿来担架把张福来抬走。
“唉”看着抬走的人,领头的叹了口气“都烧了吧”
“都烧了?不是埋了?”
“这是上面下达的命令!全部烧掉,这所有的一切”
“是”队员迟疑的应了一声。
“赶快行动,十二点整,整个驴四条山脉,都会被投下燃烧弹,确认尸体数量127,不能少一具”
“是”
身后队员开始清点,一场大火燃起,直升机分批带走工作人员,十二点整,整个驴四条山脉燃烧起来。
驴四条山脉犹如火山喷发一般,大火持续了十几天,大量人员带着设备,一寸一寸的搜索着这片山脉。
“报告,搜索队带回两件东西”说着将一个牛皮袋放倒桌子上继续说到
“搜索队请示,是否继续缩小搜查范围”
会议桌前一人打开牛皮袋,拿出一个罗盘,一块乌漆麻黑的黑抹布。
“去吧马老请来!”
“是!”
会议室推进来一张病床,病床被缓缓摇起来。
“马老!我们找到了您的罗盘,您是对这整个事件,最有发言权的,还请你做下一步指示!”会议室的人纷纷站起来,带头的一个人发言到。
“咳咳!五年前为了这件事,我本已成了瞎子,但是看到唯一的幸存者一天天的长大,他给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知道是什么嘛?”马老六躺在病床上喊到。
“报仇!他天天喊着让我替他报仇!我准备了五年,还是败了,还搭上两条腿,死了很过骨干…”马老六喘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说到。
“这整件事已经超出正常认知范围,既然你们让我拿意见,臭小子你给我滚过来!”马老六向身后喊去。
“是!师傅!”张福来这是第一次喊他师傅。
“拿着”马老六把罗盘,连带着牛皮袋子都扔给他。
“就让这臭小子自己去报仇!”
“马老!你这,你这,他不光是你唯一传人,而且还是这驴四条村仅剩的幸存者…”
见马老六摆摆手
“这个臭小子没有防护,回了驴四条村”
“什么?”惊讶声四起
“还有这个臭小子回来,就解了我身上的感染源”马老六说着举起双手,还把舌头神了出了。
“这十多天,所有感染的队员,都消除了症状”
“这是真的嘛?”
“是真的”门后又进一人
“林队,你出院了?”
“对!我林保全又回来了,这还要感谢马老的好徒弟,不出手而已,一出手一鸣惊人,我同意马老提议,让这孩子去吧,让他自己去解开心中的疑问,他已经有这个能力”
直升机将张福来带回驴四条山脉,陪着他一起来的还有林保全。
“林队!”刚下飞机,临时营地留守的人员就来迎接。
“看来已经得到通知了,来,我给大家介绍一下,马老的徒弟”林保全转身。
“林队,你带来的小伙子往山里去了”
“这臭小子!好了,大家通知一下搜查队,可以撤回来的”
“是!”
张福来下了飞机就冲了出去,驴四条村已经变成一片废墟,打开牛皮袋掏出罗盘,最外圈的指针在指着一个方向晃动。
“嗯?”准备扔到牛皮袋,发现袋子里还有一块抹布,很有分量。
“这是什么?”楚苗接过来想看了一眼。
“啊!”楚苗惊呼一声。
黑抹布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楚苗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惊慌失措的张福来赶忙上去撕扯。
黑抹布已经钻入楚苗的体内。
“你你你,楚苗你把黑抹布吃了”张福来惊恐的语无伦次。
“好热!”楚苗感觉浑身发烫,仿佛燃烧起来。
“好渴!”
张福来也蒙圈了,这种突发情况也是头一次遇到,抬手将楚苗抱起,怀中如抱着一个大火球。
水?张福来脑中显现出这一个字,看了一眼罗盘,朝着一个方向奔去,现在心中一万种自责。
“林队,信号已经接过来了”
“嗯”林保全在显示器上已经可以看到一个小点。
“聚焦”
“是,聚焦完毕”
“在聚焦”
“是,再次聚焦完毕”
“嗯?这小子在搞什么?”林保全在屏幕上,看到张福来张着双臂,像是在抱着什么东西,还不时的看一眼左手的轮盘,臂膀中的东西很有份量,这小子已经三步并两步的走起来。
林保全调出坐标。
“喂?我是林保全,左边是否准确”
“坐标准确无误”
林保全再次撇了一样屏幕上的数据,这小子怎么离坐标越来越远。
“接通无人机!”
“无人机已接通”
“喂喂!张福来,张福来,我是林保全,我是林保全,你已偏离目标,你已偏离目标……”林保全卖力的喊着,这里的一切都与会议室那边连接。
“滚”张福来没好气的大喊。
听到反馈回的声音,林保全脸上,犹如有人当面狠狠的,抽了他一巴掌。
“我是跟你一起来的林队,目标在你左手...”林保全再次卖力的拿起话筒。
“林队,你看!”
“什么?”林保全将目光转移过去。
“这边红外线显示,拍摄目标正在自燃,温度在持续攀升”
林保全看着红外成像,在看了一眼自己的屏幕,张福来已经开始冒烟,身上的衣服已经有明显的火花出现。
正在这时,只见屏幕上的张福来,保持着这种姿势,大喊一声从悬崖跳下。
林保全大惊失色。
驴四条山脉有三条山沟,经过大火的洗礼,原本的绿色早已变成黑褐色,河水蒸发,水潭见底,三条河床两条都不见了河水,这最后一条也早已断流。
张福来跃下掉进仅剩的泉眼里。
雾气升腾,仅剩的泉水迅速见底。
刺耳的声音响起,厚厚的山灰中伸出根须,半截一人高的木桩,挥舞着仅剩的两节树干站起来。
“滚开,别抢老子水源”张福来爬起来,一把揪住根须,一扯两段。
半截高的黑木桩舞动着树干拍了下来。
张福来犹如发怒的小牛犊,横冲过去,拦腰抱住比他还粗的木桩,一招鲁智深倒拔垂杨柳,本就不扎实的根系,被张福来连根拔起。
惊恐的黑木桩挥舞着树干,无法够着要把自己扔出去的张福来。
咕噜噜,张福来已经松手,黑木桩顺着河床滚了下去。
奇耻大辱,黑木桩从新直立起身子,树根犹如人一样多条腿走路,挥舞着树干从新冲了上来。
张福来瞪红了双眼,比黑木桩速度还快的迎了上去。
顶着黑木桩,一起滚下河床,一人和半截树桩扭打在一起。
张福来抽出空隙,怀中小盒子已经翻开,什么金针银针的往木桩上招呼。
直到手中最后一枚银针刺入木桩上,黑木桩开始萎缩。
一层一层的焦黑的树皮掉了下来,露出紫色的树心。
张福来可不给它喘息的机会,只要有金针银针脱落,必定捡起来再次狠狠的刺进去。
紫色的树心发出的尖叫声,越来越弱,不在抽搐。
张福来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本来已经毫无动静的树心,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一样,快如闪电的一跃而起,像着泉眼方向冲去。
“不...”张福来追到泉眼边缘已经迟了。
眼瞅着紫色树心已经飞入楚苗的身体内。
刚刚平静下来的楚苗,剧烈的扭曲起来。
“不不不,我的错,我的错,楚苗你告诉我该怎么办”张福来一把抱住楚苗不知所措。
怀中扭曲的楚苗张大了嘴巴,无法发出一点声音,粉红色的瞳孔仿佛要说些什么。
“手臂?光环?不不不,不是”张福来伸出手臂,拉起楚苗的手攥着光环,见楚苗摇头。
“针”楚苗使出最大的力气说出一个字。
张福来这才看到散落一地的针。
“怎么做?怎么做?扎你还是扎我?扎哪里?”张福来捡起银针也不知如何让下手。
楚苗费劲的抬起手指,张福来已经明白,直接迎了上去,楚苗消失在原地。
张福来盘腿坐下,深吸一口气。
“左手银针,右手金针,怎么做告诉我”
放松下来的张福来,左手食指抬了一下,紧跟着身上一个位置开始刺痛,张福来毫不犹豫的将银针刺入。
紧跟着左手食指又抬了一下,身上另一个位置出现刺痛,张福来刺入第二针。
直到全部银针刺入,张福来吐出一口黑气。
“看来稳定下来了”
还没说完右手食指抬起,张福来如法炮制,直到全部金针也用完。
“这下行了吧”
张福来看着空空的双手,两根食指同时抬起,紧跟着自己两侧太阳穴突然有了反应。
张福来一咬牙。
“特妈的,老子拼上性命也要救下你”
说着紧握双拳,突出拇指,同时击打在自己两侧的太阳穴上。
“林队,这这这....”
盯着屏幕,看着这一切,已经石化的林保全,被身后队员的惊呼声,拉回现实。
“还这这个屁啊,赶快去救人”林保全头一次爆出粗口,已经向外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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