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戈看着头上一块歪斜的木板,歪七扭八的写道:“曰你仙人”
没有想到,这群恶人,字迹潦草就罢了,还能竖起这么恶心的牌坊。
让人一看,有点火大。
言戈擦掉额头上的汗滴,有点失望的说道:“猴哥,确定是这儿吗?”
“没错!”
猴子一马当先,踏步就往上走去。
言戈无奈的跟在其后,石头断后。
这条通往山顶的暗道,洞璧上面插着燃起的火把。
猴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,这里原本被他踏平,但是,现在却恢复了原样。分明,这儿有人收拾过了。
走过这条暗道,出口却是明亮起来。
言戈点点头,不错,原来别有洞天,这个山顶,几个横七竖八的木屋,围绕着一个高耸入云的铁塔。
铁塔门口,似乎是个宽敞的祭台。
显然,这里原本不是什么匪窝,应该是上古祭祀用的地方。
后来大概是荒废了,才沦为了匪徒的窝点。
因为这个山顶位置较高的原因,似乎没有瘴气了。突然有种风和日丽,阳光和煦的样貌。
从铁塔里面传来一片喧嚣的声音,似乎是在庆祝什么。
猴子抱着铁棒,不悦的说道:“这个胡三,死性不改!”
言戈有点慎得慌,话说那个胡三在里面吗?
猴哥不是已经把这厮给收拾了,怎么还会有这号人物。
三人走到铁塔门口,看进里面。
果然,胡三那厮坐在上堂的狐皮大衣之上,大碗喝酒,喜笑颜开。堂下一众罗罗也是跟着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。
“这个畜生,有点道行。”
想必,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。若是平日,肯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走了进来。
胡三喝完一碗,抹了一把嘴边的肉末,突然看到堂下门口立着三个人,瞪大了眼睛怎么那么眼熟。
一碗白酒就地落下,惊醒了堂下一群小楼楼。一众楼楼喝的晕头转向,这个时候才惊觉的抽刀扒刃。
胡三从堂上的狐皮大衣滑了下来,两眼瞪得像个铜铃。
“恩人!”
胡三连滚带爬,从堂上滚到门口,朝着猴子石头言戈就是一阵猛叩首。
一众小罗罗看得目瞪口呆,恩人?
猴子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当初求俺放了你,你说疼改前非。俺这还没走远,你又干起了这等营生。”
胡三眼珠一转,立马说道:“误会啊,恩人,我们这是散伙饭,准备各奔东西讨生活了。”
言戈看得出来,这厮就是在说谎,散伙,还把这个山顶收拾得这么干净。
说时迟那时快,只听嗖的一下,猴子一棒挥出,戳进了胡三的心窝。
胡三抽搐了几下,鲜血如虹,流得大门到处都是。
猴子抽起铁棒抗在肩头,朝着一众罗罗说道::“滚!”
一众罗罗本想反抗,那里知道寨主被一击毙命。
没有头领的队伍等于一盘散沙,堂内一众十余人不知何去何从。
他们放下手里的家伙事,退后半步,毕竟,寨主已经死了。
言戈看到这帮宵小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,面瘦如柴,估计也是受不了匪患才被逼上这条绝路。
还有赤着脚穿着草鞋的孩子,看着也是可怜,估计都是被胡三忽悠过来的良民。
言戈这个时候,凑到猴子的耳根说道:“放走这帮宵小,只怕又会败漏行踪。”
猴子转念一想,言戈说的不无道理。
就在一众宵小准备逃离的时候,言戈站了出来说道:“你们别怕,我们不是强人!如果谁还愿意留下来,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。”
一众宵小愣了愣,这是什么路子。交头接耳,忧虑重重。
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,喊道:“我想留下来,你来做寨主。”
言戈听到这个声音,欣慰的走上前去,打量这位同龄的年轻少年:“我叫言戈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少年皮肤黝黑,眼里有光:“我叫狗娃!”
言戈走过去抱着狗娃,拍拍他的肩膀说道:“以后,咋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半响,一个声音又喊了出来:“寨主!”
继而又冒出多个声音,一声一声的寨主叫着。
就连石头也扬起了大个拳头,口口声声喊道:“寨主!寨主!寨主!”
猴子看着言戈使过来的眼色,似乎明白了,这个少主有点东西。
迎着欢呼声,踏着悠闲的步子走在这张悠长的红毯。堂前的那张狐皮大衣雅座,看起来那么远,却是那么的近。
多少年少梦,付诸一长虹。
这个时候,脑识当中,有个娇柔的声音,突如其来的说道:“喜、怒、哀、惧、爱、恶、欲,七情系,触发喜,即将获取奖励。”
霎时,脑电波来袭,双眸开始充血。
言戈感受得到眼睛充血,这次,内里却有三个点触在旋转。
显然,写轮眼在进化了。
虽然很是难受,不过,鉴于之前的两次经历,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。
言戈背对大家,勉强的支撑在狐皮大衣木椅之上。
一众人等在堂下看着寨主趴在狐皮大衣木椅之上,半响都没作声,似乎身体还在丝丝抖动。
石头看到言戈一人撑在堂上,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,准备上去看看,却被猴子拦住。
“别急,少主正在突破,很快,木灵青铜上阶!”
猴子的眼睛看得真切,堂上的少主浑身泛着三层铜色辉光。
“恭喜宿主,进化双眼,三勾玉写轮眼。”
随着脑识当中的这个声音消失,身体慢慢轻松下来。
双眼充血的程度在慢慢消散,面部的表情慢慢回归正常。
这种毫无征兆不讲场合的突破,着实让人猝不及防难以招架。
言戈觉得有必要和脑识之中的这个声音好好聊聊,不然,那天一不小心刚好遇到这样的关键时刻被人暗算,那不就是完蛋。
言戈盘算着心里的计划,身边一个棍子戳了下自己。
堂下一众人等,正在看着自己。
有点安静,有点不知所措。
言戈立马端起旁边的一碗白酒,齐眉举起:“啥也别说了,都在酒里!各位兄弟,干了!”
堂下一众人等,又燃了起来,满上酒杯,举过眉头:“干!”
言戈那里知道这酒这么难喝,一点都不温和,从嘴辣到肚子。但是,说出去的话,那里还能收得回呢。
一碗灌下,整个人都飘了。一屁股坐在狐皮大衣木椅之上,已经慢慢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黑水山顶,灯火通明,一众人等,生机勃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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