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,你可能是有点误会,来..过来我给你解释解释就行了。”
少爷带着和善的笑容,作着‘你过来啊’的手势。
三才见了,感到一阵胆寒。
过去了怕不是要灭口。
咱家少爷一直自诩为正人君子,当然真正的君子从来不用自己说出来的,而是周围人的共识。少爷这样一直自己说,但周围人基本没说过的君子,可能有点水分......不过少爷一直认为做坏事只要没人看见,就不算做坏事。
这...四下无人的,
一旦过去,绝对要灭我的口。
三才眼睛飘向天空,“少...少爷啊,小的最近眼神不太好,总是看不清东西,里面怎么了吗?您爬在一条大黄狗身上干什么啊。”
少爷低头看了看跃十九,低声打趣地说:“你刚才是想让他帮你做什么,对了,忘了说了,他是我的仆人。还有以后别穿这种..略带黄色的衣服了,哈哈。”
跃十九呼吸急喘,面色绯红,分不清是药效的缘故还是感觉到丢人的关系。撑了几口气便晕了过去,晕之前,脑海中最后一句话;我...我..我想去死。
嗯......能理解,卧底身份被发现,还被下了药,以为来了位侠义之士,结果是个采花贼,最后还向采花贼的同伙求救又被嘲笑。
“疼晕了么,”少爷看了眼仍然眼神失常的三才,喊了句:“快过来,她晕过去了。”
“啊,呵这,额不是,还...还加我一个吗?少爷您这么,额,这么的....心大啊?那..那那我来了啊。”
三才瞬间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,没..没想到办这种事儿,少爷都记着我,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少爷。
“你特么脑子装的都是什么,她中毒晕过去了,快滚过来。”
“啊?不是不是办事啊?额不是,少爷我来了。”
三才一路小跑过来,
少爷挥手让他停下,指着晕倒在地跃十九,“为了避免你个思想龌龊的人胡思乱想,我先给你解释一下,我偷偷跟着他们两个,然后她中毒了,然后我打跑了另一个,再然后我想看看伤口决定怎么处理,然后她不同意,然后我就强行看,然后最后你来了,然后明白吗?”
三才边听边摇头晃脑,“少爷我有一个问题,能问问您——吗?”
“问。”
三才畏惧的看了眼少爷,眼神躲闪。
“您真的只是单纯想.......想看看伤~口~么?”
少爷将目光移向一旁,背过手,妄图展现出一种‘吾辈自当君子二字’的气场,
“当......然。”
只可惜语气没学到位,想木偶一样一动一动地吐出两个字。
“哦~哦!”
三才盯着少爷,露出一副‘我懂’的笑。想要继续说点什么。
“好了,别说了,快带她去找大夫。”少爷用手挡住三才面门,强行结束话题。
“好的,少爷。您搭把手抬起来,我背她走。”
少爷打手一挥,“不用,在下可是君子,君子讲究身体力行,你把她抬起来,我背!”
三才疑惑地看了看少爷,仿佛是在看另一个人。
把跃十九抬起地同时,在心中说道:“那为什么没马车的时候行李总是让我来拿。”
一步,一步。三才恍惚听见了沿街小贩的叫卖声。
“糯团子诶——,好吃的糯团子诶。只要三文钱——”
“面块儿——,五文钱一碗。”
“茶汤,味鲜味美的茶汤!”
啊,这些。各个地方的小吃,在这都聚齐了,茶汤?茶汤!我记得刚来到这儿时,少爷一连喝了两碗,直呼好味道,嗯闻着挺香,吃起来也很棒。那一碗茶汤,满满当当的,寻常人一碗就饱了。碗里面的芝麻香味一直见底了都没散开。
三才猛吸了一口一口香气,回想起来,连吃五碗,让我撑的难受,特别是店家。在我吃第四碗的时候被吓到了,一时没留意,锅里的芝麻——烧糊了!但少爷说浪费粮食是种可耻的行径,所以我把最后那碗,一股子糊味的茶汤给咽了。
苦!
特别苦!
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好像有感受到了那股苦味。
想到这里,三才回头瞟了一眼背着昏迷少女的跟官差理论的自家少爷,转过头,继续忍受另一名官差异样的眼神。
心里苦!
我特么心里苦啊!
“这位......公子?”官差上下打量眼前的可疑人士,语气偏愤怒、
这天儿还没黑呢!你就敢这么玩?不惧世俗眼光当街背着昏迷女子行走,天黑还的得了?给我曾加工作量啊,不知道我快被评为连续十年最佳巡捕了吗?在我这片儿搞事,你哪怕等到了晚上,晚上,偷偷摸摸,遇着我了,我也方便当作没看见呐。
“你解释解释吧。”
“这位官差大人,”少爷抱了个拳,“我......”
哐——,
少爷一怔,随后伴随着官差那惊讶的目光收回双手,
蹲下,
拉起跃十九。
背好,
抖了抖,确认稳固,
站起。
“我是个好人。”
“好不好人的我不知道,但我有理由怀疑你二次伤害这昏迷女子,而且从你的行为看上去,你真不像一个好人。”看完少爷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,官差忍不住说道。
“呵,大人说笑。在下可是正人君子!。”
“正人君子从来不说自己是正人君子。”
少爷表情一滞,想为自己辩解,但考虑考虑还是决定说出事情经过。
......
“哦——”官差摆出一副‘我已了然’的表情,“你说你带她去医馆找大夫,那你为么在我拦住你的时候不说着急去医馆呢,在这一会儿,可浪费了不少救治时间啊。”
少爷淡然一笑,“无妨,她已经晕过去了,没事不耽误。”
官差怀疑地目光盯着少爷,只差说出‘你不正常’这几个字。
但想了想,不礼貌。
绝对不是因为他能打跑那个奸人歹徒,怕戳到他痛楚自己会被打的缘故。
“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这一张国字脸,卧蚕眉,络腮胡,的官差,脸庞充满正义感的官差,他用那深邃的目光,用那磁性的嗓音缓缓说出:“你背着这女子走路的姿势为何如此怪异。”
三阳县,
三州交界之处,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,
曾经有人拿着短剑,杵着剑鞘一步一步向医馆走去、
曾经有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病号在大街上穿梭,向那医馆狂奔。
但还是第一次有人就像不知道‘着急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,
一个在前台带路,
一个在后头背着伤人一上一下晃晃悠悠的走。
似乎是想感受某种起伏。
少爷转过头,眼睛看向远方。
“功法所致。”
“依我看你好像是在占那女子的便宜啊。”
“你误会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嘶~~,
“三阳最近来了采花贼啊,你知道么...”
“你为什么拔刀?”
嘶~~,
不远处,在三才面前的官差也开始拔刀。
“喂,喂,喂喂喂,你,你干嘛?你想,喂,你想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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