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阳声声慢 第4章 她叫成晓慢

全家人，坐在餐桌上，优雅的吃着晚饭。每周三都是他们全家吃素菜的日子。这个习惯一直坚持了好多年。

歌儿，多吃青菜，对身体好……

嗯，好的爷爷……

儿子，今天去学习报到怎么样啊？对我们自家办的学校有什么建议吗？

挺好的，爸爸……

那当然，你老爸可是很厉害的，每个月的9号，我都会亲自去学校检查指导工作的。男人骄傲的点头说着

好是挺好，就是有的个别同学的形象需要改正。上学期间怎么能够允许学生披头散发呢？

呃？什么？你确定你没看错？

当然，我不是无缘无故提意见的人。

鹤鸣，这就是你的工作疏忽了，你必须时刻记住。孩子们是国家的花朵，是七八点中的太阳，不只是朝气蓬勃，也要自爱自律。你作为学校的董事必须要对每个孩子负责任。未来国家的发展是需要一代代的孩子们去发扬光大的……

爸，我知道了，我明天就去学校通报下去，让每个老师都做到监督，自查管理……男人委屈的同时又不得不恭敬的回答着父亲的话。

小歌儿对着父亲咧嘴一笑，做了个鬼脸！

念儿，今天去给那孩子上户口了吗？

名字还没有取好呢，爸。

爷爷，我来帮妹妹取名字。

好呀，大孙子，你想让妹妹叫什么名字呢？老爷子呵呵笑着。

我希望妹妹可以慢慢长大，这样她就可以和我一直住在一起，不分开。

所以我思来想去就让她叫慢慢吧……

慢慢？是叫季慢慢吗？男人不假思索的说出口。

不，爸爸，妹妹不可以姓季！男孩说完大声哭起来。呜呜呜，呜呜呜……

为什么不能姓季？老爷子也投诉疑惑的眼光？

不可以，就是不可以。

呃？为什么？你不是最喜欢妹妹吗？男人开怀大笑。男孩脸色青成铁板……

老公，你快点别逗儿子了。女人对着他眨眨眼。

男人心想，哼，谁让你刚刚对着爷爷打老爸小报告。也有你着急的时候，看来季家的儿媳妇后继有人啦……

好儿子，别哭了，妈妈和爷爷都听你的。不会让妹妹姓季的。

真的吗？妈妈，你不骗人？

妈妈哪有骗过你呀，你不信问爷爷。

爷爷，小歌儿哭着颤颤巍巍问道:是真的吗？不骗人吗？

好孙儿啊，你振东叔叔现在遇到困难，无暇顾及妹妹，今天啊是他专门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帮忙给小妹妹上户口，而且特别交代让妹妹啊，随她妈妈，姓成呢！

小歌儿哭的泪眼汪汪，扭过头看向妈妈？

好儿子，爷爷说的都是真话呢。

那妈妈。呜呜，哼哼，嗯嗯。他还是边哭边说:就让妹妹叫成晓慢好不好。

好，就听你的，就让她叫成晓慢。女人顺势揉了揉他的脸蛋。真是妈妈的好儿子……

不过你也要答应妈妈，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随便掉眼泪，你是男孩子，将来要做个像爸爸一样的男子汉，知道吗？

我知道了，呜呜，妈妈……

好了，好了，快吃饭吧，好儿子，爷爷。爸爸还有妈妈呢，都同意你给妹妹取的名字。

你该和我们说点什么呢？

小歌儿听到爸爸这样说，心里的石头落地了，他擦干眼泪，认真的对着大家说，谢谢爷爷，谢谢爸爸妈妈……

小歌儿吃完饭之后没有在楼下停留，直接就上楼去。

推开虚掩的房门。咦？妹妹已经醒了。自己在那开心的玩着自己的小脚丫。咿呀咿呀的哼着听不懂的小调。

妹妹，妹妹，你的脸蛋真柔软。妹妹，妹妹，你有名字了，是哥哥给你取的哦，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成晓慢……

小小慢。

小慢慢。

小慢小……

小歌儿抱起妹妹，呢呢喃喃的说着……开心极啦！

时间过得很快，一晃又来到夏天了。晓慢已经蹒跚学步了。全家人对于晓慢的喜欢更胜从前。尤其是小歌儿，每天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妹妹………

这天，入夜，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……

老公，老公，你醒醒，快去楼下接电话，是谁这么晚打家里的内网电话呢？

会是谁呢？老婆，你接着睡吧我下楼看看……

喂？你好。

请问，是季鹤鸣先生吗？

是的。

我们这边是江城区，石桥湾警署，请问您和江振东先生是什么关系。

哦，你好，他和我是挚友。

好的，先生，很遗憾的通知您，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接到了报警电话，江振东先生在来江城的高架桥上出了车祸，不幸去世了。

我们在他手机的亲人一栏里，登记了您的名字。

警察同志？你说什么？出车祸？你确定是江振东吗？他浑身像抽走了神经般呆若木鸡，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翻滚的疼。

是的，先生，我们在车里发现的证件确定死者就是江振东先生，请您现在到警局确定一下死者的身份。

喂？先生，您在听吗？喂……喂……

老公，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吗？

一声老公把他拉回了现实中。呃，哦，好的，我现在就过去……

咳咳，咳咳。鹤鸣啊，大半夜谁打来的电话啊。老爷子缓慢的弯着腰走进了客厅。

爸爸，吵到您睡觉了。女人说着过去将他扶到了沙发上坐下。

老公，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？

他装作镇定自若的坐到沙发上，深呼一口长气，爸，念儿，我……，刚……刚是警察署来的电话，振动他？

振东他怎么了？老爷子有些慌乱的起身站了起来。

警察署刚刚打来电话，说是振东在来江城的路上出了车祸，不幸，不幸去世了。

什么？什么？什么？……

怎么可能，怎么会这样，老公，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吗？

振东？振东，他，我，是我，怪我啊，当初我要是不听你们的执意把他们夫妻两人接过来，他也就不会出事了……老爷子苍老的脸上流着脆弱的眼泪……

爸，这不怨你，振东今天下午打电话给我，说查到了当年陷害江氏企业的一些线索。他说在电话里一时无法说清楚，所以就连夜开车过来找我。我居然当时也同意让他连夜开车过来……他懊恼的抱着头坐在沙发上。

念儿。你陪爸爸在家等着，我现在就去警署一趟。

鹤鸣，夜深了，你自己开车去我不放心，让汪叔开车陪你去一趟吧。

汪叔，汪叔……

老爷，老爷，您有什么吩咐。

陪少爷去趟警署。

好的，老爷。

爸爸，我扶您去休息吧。

唉，念儿啊，我对不起你江叔叔这么多年对我的情意啊！就连他唯一的儿子我都没有照顾好啊。

爸爸，你别太伤心了，江叔叔在天有灵他是不会怪你的。

唉，当初江家遭人陷害，我未能及时查出幕后黑手，也未能阻止他们一家连夜搬离江城。如今……唉……

爸爸，您放心，鹤鸣一定能查出真相的。

念儿啊，看来以后啊，那孩子你要更加费心照顾了，希望能弥补我内心的愧疚啊。

爸爸，您放心吧，我会把晓慢视如己出的。

有你这句话，我老头子啊，死也瞑目啦……说完他又开始了老泪纵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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