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,有件事得告诉你。你爷爷传给我的箱子,我藏在深山里了。”
“它是我们祖先‘无安’历尽千辛万苦搞到的,里面的东西很重要。现在该你继承了,你一辈子,只有一回碰它的机会,也就是这次。”
“你可以试着打开它,但你必须控制在60分钟之内。”
“超过一个小时,绝对不能再出现打开它的想法。无论如何,在找到小箱子的三天之内,必须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埋藏它。”
.......
唐喜开着鲜红色小轿车,行驶在荒废的马路上。
十五的夜晚,又大又圆的月亮挂在空中,洒下一片惨白。
往窗外看,整个世界黑白分明,晃眼,还怎么说都有一种诡异感。
轮胎碾过发黄的干草,发出“嚓嚓”声。
这条路是出了名的凶,从施工到启用,陆续死伤数百人。
听说,那辆大巴车出事时,正好约半车人在讨论这条路的诡异。
连司机都忍不住说了两句。
然后,“轰”的一声。
整辆车炸开,车里人当场死亡,无一生还。
血肉糊满地。
诡异的是,行车记录仪那一天恰巧失灵,没有记录到车内情况。
具体发生什么,没人知道。
因为官方直接封锁了。
几十年过去了,人们渐渐忘了这件事。
唐喜看着老爸的手绘图纸,纸张已经泛黄,上面画着许多线条,在其中一座山的山顶画了个大大的红圈。
说起来......
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在那种环境下,把箱子藏进去的。
据他所知,当时封的不是路,而是整个群山。
这条路呢,本来是条环山公路。
因为出了人命,不用了。
藏箱子的地点,就是这路绕着的第一个山头。
青年非常怀疑,这是件祖传邪物。
第一,限制条件非常多。
1.他车本来是黑的,却被要求染成血淋淋的红色,比正常的红色深好多,并且以后都得是这个色,不得更改。
2.车子最好在满月夜晚的12点后开上路,那天下雨还不能走。
3.在荒郊野外的,有了以上两点,基本上排除了是好东西的可能。
......
第二,这个地方之前是个世外桃源,历代有人住的,几十年前突然全部搬离。
前脚刚走,后脚修路就来了。
接着出了一系列的事情,多多少少与山有关。
比如,那辆爆炸的大巴车,就是驶入山脚的一刹那没了的;上山的车更容易隔三差五抛锚或者出事,求助电话打个不停;开工的工人,自从上山后,小毛病大毛病层出不穷。
据当事人的亲友说,好好的一个人,像是换了个人似的。
原本热情好客的一小伙儿,突然脸色变得铁青,谁来了也不好使,吃的越来越多,身体却越来越瘦,眼眶子死命往外凸......
到了最后,所有工人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。
按理说,上面早就应该发现一点端倪。
可是不知咋了,那一次,这里的上级对此不闻不问,发现有人举报自己后直接铁腕镇压。
等官方发现后,已经晚了。
再多钱,也换不到一条鲜活的生命,换不到白发人见到自己孩子的笑脸。
他丢的只是职位,百姓丢失的可是全家的希望啊!
一路上,唐喜没有瞧见什么东西,气氛有点诡异。
他打开车灯,带上撬棍、手电筒和铁锹。
沥青路年久失修,野草纷纷在脚下撑开一块空地,一眼望去全是坑坑洼洼的洞。
他照着地图,箱子就在第一个转弯处右侧五十米的距离。
寻迹过去,是片平坦的荒地。二话不说,青年举起铁锹开始挖。
挖到一米多深的时候,铁锹碰到了个硬物。敲了敲,听起来是个木头。
又挖了一会儿,唐喜下去,把一个箱子抱出,接着重新回到地面。
打开锁的钥匙盖,拿出老爹的钥匙。
“啪嗒”一声,锁掉在地上。
打开,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的箱子。小箱子外表普通,没有什么珠宝装饰,只刻了一层晦涩难懂的图案。
这个小箱子,才是祖传的东西。
外面的大箱子只是用来保护一下它而已。
这里灯光不够亮,看不太清晰。不过从纹路的触感来看,是顶级的精雕细琢,造它的人肯定花了不少时间。
唐喜拿起箱子凑近车灯,仔细观察。
好家伙,全封闭的。
没有钥匙孔。
箱子非常的厚实,怎么晃都听不到个响儿。
这怎么打得开?
正这时,车灯忽的闪烁两下,周围变得更亮了。
唐喜疑惑的看向车前窗——
一个半透明的白色影子,正坐在驾驶座上。它仅有的半张脸,被剥了皮,红色的血肉直戳戳的露了出来。
血肉之中,竟然密密麻麻布满了白色的小疙瘩,疙瘩死死地定在肉中,带着小窟窿的表皮不断向下脱落,无数层薄如蝉翼的脸皮挂在下巴那里,层层叠叠,还一颠一颠的。
每一次晃动,都会撒下一些白点。
唐喜受到了惊吓,这画面简直就是清空自己sans值的。
白影尖叫着、笑着,向他一脚踩满油门。
“都给我去死吧!你们这些嘲笑我的家伙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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