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本章开始听“墨哥，这是你的？”
“肯定不是你的。”
“作为天诚员工，可以作为福利发放不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发就不发，别暴粗口！”
欧阳宵到处造，沙发坐一下，大床躺一下，洗手间去一下，就像山炮进城似的。
“女朋友还要不？”
“要要要，没你命好，我先定个小目标，先把女朋友搞定。”
两人出发，老地方。
毛料西行旁边街道，陈志明作坊。
“墨哥，话说都到了这了，我们是不是去赌块石头，万一赌中了呢？那就发财了！”
“万一没赌中呢？内裤都得赔进去。”
几乎大部分人都对赌石感兴趣，特别是男性。
陈墨从前也喜欢翡翠，且有研究，不过从来不敢付诸行动去尝试，一是穷，二是没有必胜的把握。
赌石界，每天都有新的传说，每天都会有新的噩耗，且噩耗永远比传说多。
直有人一刀下去，妻离子散的。
“试试嘛？”
欧阳宵穷怕了，却要赌一把。
“你有多少钱？”
“八千。”
欧阳宵真有八千，而且是准备给女友买生日礼物的。
“墨哥，看看，未必要买！”
欧阳宵也不知道，陈墨其实会赌石，他纯粹是路过看热闹给看的。
“行吧！”
陈墨也是无语，反正陈墨自己进去，大不了买不到石头，否则绝对只赚不赔的。
外行看热闹，内行看门道。
进了石料市场，欧阳宵就按捺不住，因为他看那块石头都是翡翠，都是值得买的好东西。
几个摊位打听过，欧阳宵消停了，因为他的八千块，在这里不值一提。
更重要的是，欧阳宵自己也发现了，他看那块都可以，但却都在摆在案头，没有被抢购。
这有问题。
“墨哥，你知道的比我多，搞一块，就八千的。”
初入这种环境的人，难免迷失，此刻的欧阳宵已然迷失。
“如果赔了呢？”
“那就捡绿色瓶子，做一个帝王绿。”
迷失的欧阳宵，只顾着预算八千拿下一块石头，却没有想过，女朋友生日那天，是不是直接送块石头。
翡翠加工费，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八千，真不适合赌石，买到好石头的概率，和中五百万差不了多少。
摊位前，陈墨拿起两指宽的明料，而且不太规则。
灯光照耀之下，种水皆还可以。
“老板，多少？”
“三万。”
“开过价吗？”
“一万八。”
陈墨问罢，放下石头，欧阳宵在旁听得很迷。
“墨哥，几个意思这是？还有怎么不还价呢？我觉得可以。”
当然可以，否则陈墨都不会上手。
“意思就是说，有人出过一万八，但没卖，你觉得八千可以拿下吗？”
“哦。”
欧阳宵意味深长应道。
“活到老学到老。”
一连问了几个摊位，价格都居高不下，根本不是欧阳宵可承受的售价，不多时，欧阳宵就打不起劲来了。
“墨哥，要不赌石去。”
明料，八千真买不到好东西。
“八千，能搞来牌子料就不错了。”
深入花都的翡翠原石，已经是被挑选过数遍的，好料子经过行家，难得漏到这来。
“也行。”
经过一翻询价暴击之后，欧阳宵变得现实了许多。
欧阳宵看着陈墨，拿起一块块石头，打着手电照着，感觉每块都不差，完全看不明白。
“小萝莉，这有好货吗？就五千的预算。”
为了不让欧阳宵，送个礼物不负债，陈墨必须压低了石头预算。
“有是有，但可能会不好处理，可能牌子料都摊搞，但绝对能挣钱。”
小萝莉告诉陈墨。
“那也行。”
现在陈墨，也不期望可以找到一块合适的料子，费时不说，还劳力。
“那走吧！”
陈墨向前缓步走去，欧阳宵跟着，发觉不对，陈墨不再驻足，看摊位上的石头。
“停，右边。”
陈墨忽然驻足，根据小萝莉的提示，终于找到了一块石头。
比鸭蛋大不了多少。
“这么点，去皮，如果有雾化层的话，再去一层，还有吗？”
陈墨震惊，但在灯光中，陈墨着实感叹，小萝莉的感应与判断能力，不是一般人可比的。
陈墨不能精准找到石头，但判断石头优劣还是勉强的。
“老板，开过价吗？”
“四千五。”
“回头价能卖吗？”
“加加加。”
“四千八。”
陈墨还价道。
这下，欧阳宵仿佛能听明白点。
“问问。”
陈墨掂了掂石头，有压手感，好翡翠的密度高些，远比石头质量大。
“再加点。”
老板吆喝，显然与卖主心理价位还差。
“五千，开个张吧！要不我走了！”
显然，这石头陈墨对庄。
“行，开个张，交个朋友。”
陈墨拿着石头，示意欧阳宵付钱。
“墨哥，会不会搞错，五千，你看不规则，而且皮有点黑，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。”
欧阳宵就差闻个味了，很是嫌弃。
“不要，归我了。”
“我要，我要，信墨哥，得发财。”
欧阳宵又连忙接受。
“我保证你不赔，还能挣点，至于礼物，可以再买。”
“墨哥，那打开看看。”
“保证切涨。”
两人出了毛料西行，转身去了陈志明的作坊。
“陈总，你总算是来了，那边说你放了几块料子在展柜，询问墨哥能不能出。”
作坊里，见到了陈墨，陈志明对陈墨的称呼都变了。
“没想过。”
陈墨拒绝，陈墨人生第一块翡翠石料，而且赌涨了，原本就是做礼物的，剩下的也不买。
“帮我把这块料子去皮，开出来。”
陈墨把石头抛给了陈志明，陈志明打灯一看。
“陈总，你总能买到好东西，这料子得三万往上吧！”
“五千。”
陈墨举起五个手指，陈志明震惊，去切石头了。
不多时，料子开出来了，切得支离破碎。
“啊，这样能干什么呀？”
欧阳宵瞬间反悔了，五千块，留着买排骨吃多好，现在变成了一堆小石头子。
“你个棒槌，不要给陈老板。”
陈墨怼欧阳宵道。
“得嘞，我出五万。”
陈志明应道。
“啊，不不不，我们再谈谈。”
欧阳宵从反悔中再回归到了现实，难以置信，七八块石头子，居然可以价值五万，而且还不是成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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