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搞事业 第十五章 比试

我们各自进入一间包厢给模特试衣。

宋氏等人一脸焦急，灿灿来回踱步：“怎么办、怎么办？”

宋氏倒还好：“没事，呆会我给那衣服使点坏，包准叫他们赢不了。”

我看了眼宋氏：“你就这么看我呀，我这么没用呀？”

宋氏想了想：“难道你以前很有用吗？”

行，我没用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。

我不想理她，转过头，认真观察模特的特点。大家见我沉默不说话，更家觉得我是心里没底，刚刚只是义气用事，现在心里肯定后悔得不得了。

严氏安慰道：“春儿，没事的，吃一堑长一智，咱下次不冲动就好了。”

我懒得解释，点点头给模特换起衣服，重新事理了一下发型。把衣服那些多余的点缀都拆掉，然后换上合适的配饰。把模特高额头用碎发档住，整个人气质立马变了一个人。

这时，随着我的动作飞快，众人的眼神从无奈，到惊讶、震惊！这还是刚刚那个样貌平平，丢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普通女子吗？

我忙完，长吐一口气。回头一看，众人都已张大嘴巴目瞪口呆。

比式开试，钱家掌柜先让他那名模特出来。堂里众人一见那五光十色的紫罗裙，绚丽夺目。都觉得店里没有哪件衣服比得过，纷纷惊叹镇店之宝果然是镇店之宝，我肯定输定了。

钱家掌柜见众人看呆的表情，心里得意之及。顺发和宏安面如土色，觉得自己害了自家小姐，自责不已。

我见众人看得差不多了，拍拍手，让我这边的模特出来。

不是我吹，就我这现代学审美，加上多年穿衣打扮培养，还比不过个古人。大家见一名身材高挑，玲珑有致的美女出现在大家面前，惊叹无比。

这还是刚刚那名女子吗？前后差别也太大了，刚刚还差不多的两个人，怎么这个女的就显得那么突出，身材长相气质都高出不是那么一腥半点呀，高下立见呀！

穿衣主要是扬长避短，我今天是走了个偏门。如果真的比衣服好看，那这件衣服不一定比那件衣服好看，但要比输赢美丑就不一定了。我是打了个概念差，让大家觉得人好看了，衣服就赢了，其实服装到底有没有输赢，那谁都说不准。

这下比试不用说，结果一目了然。掌柜的面色沉如水，瞪了一眼那伙计。

转脸又看向我：“三小姐果然是鬼才，我们输了。”

哼！输了还要说我是鬼才，当我好欺负吗：“那是不是今天任凭我处置呢？”

掌柜点点头，这一次点头像有千金锤一样压着他，心下算是计恨下这位三小姐了。

我指着那伙计：“你，先给我这两位下人道歉，以后见面就给我绕着走，绕不开就叫爷爷。”

伙计一下子瘫坐在地，这下子可真是丢人丢大了。

只能对着顺发宏安二人作揖：“两位大爷，以前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，小的今天认栽了。”

顺发宏安二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堂堂正正过，一下子有人撑腰的感觉，不要太好。

我又看向掌柜的：“今天大家为我做了见证，我谢谢各位。这样子，今天在场的，有一个算了个，所胡的消费，算钱家掌柜的。大家尽情挑选吧！”

一下子场内欢声不断，乱作一团，都在抢东西一样，看到什么抢什么，哪里还有大家小姐的样子。钱家掌柜一见这种情形，一股气堵在心口，只差没背过气去。

叫这老东西想拉踩我，我让你试一下有苦说不出的感觉。

秉着贼不走空的原则，我们全部挑了点一两件东西才离开，连顺发和宏安也抢了几件。几人抢起东西来，那可是社会我大姐呀，谁都干不过呀。

因为棉衣的事情，还要和吴掌柜商量一下，所以我和大家逛了一上午就分别了。女人逛街可以一天不停脚的，而我可能是个假女人，实在太累了。

又去看了看造作进度，然后又去莫莫那里商量了一下军需的事情。毕竟是她的产业，和她打个招呼才好。商量结果我们一致同意让吴掌柜自己去竞争，我们不出面，当幕后。

晚上，钱家掌柜和白天那伙计跪在堂外院子里。屋里是钱家的少爷钱钟财，也是钱家未来的继承人。

钱钟财长相不能说丑，应该说帅，但又有些阴柔，嘴唇薄似一条线。为人阴险狡诈，做事心狠手辣，而且有一个特点，就是记仇。喜欢别人敬着怕着，如果有人稍有挑衅，不管多久，总会让那人加倍奉还。这种阴险狡诈之人，居然还会隐忍，那就有些可怕了。

钱钟财在屋子里呆了良久，才让下人把门打开。院子里跪着的二人早已吓得满身是汗，被晚上的夜风一吹，在那里瑟瑟发抖。

钱钟财很满意这种别人惧怕他的感觉，但居然让他损失这么大，不可饶恕。

“确定是那个衰败的黄家三小姐干的。”声音透着寒意。

掌柜伙计连连点着，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
钱钟财眯着眼：“有点意思。”

微微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那名伙计，轻声道：“来人，把他舌头剪了，双腿打断，送到郊外。”

那名伙计吓得连连求绕，无计于事，很快就被两名壮汉拖了出去。这是要他的命呀，舌头剪了，又腿打断，又送到郊外，那不是要喂狼吗？

掌柜得吓得膀胱肿胀，差点尿出来。他不敢尿出来，怕惹得那位活阎王更不高兴，下场更惨。

钱钟财看了掌柜一眼：“你呀，怎么说都是府里的老人了，我今天就给你一次面子，下不为例，回吧。”

钱钟财看得很明白，府里的老人因为一点事就处罚，第一，没面子。第二，寒了府里人的心。但，他那嗜血的心又不能忍受这种羞辱，总得找回面子。今天先把那伙计处置了，杀鸡儆猴，敲打敲打这老货也好。

掌柜地磕头如捣蒜，谢过钱钟财屁滚尿流地就退了下去，是真的尿了。

人都散去后，钱钟财摩挲着下巴，眼里满是阴狠。

终于到了七王爷约定的日子，我和莫莫都在家没过去。人是没去，但却非常上心。成功了，就当是多赚了一份钱，不成功，那也是避嫌了。

黄德仁对我的做法相当满意，他自己其实是个官迷，对官场这一套特别有研究，甚至是痴迷。我们坐在厅里喝着茶，一言不发，都悬着一颗心等结果。

福泰酒楼二楼包厢里，七王爷赵怀安坐在正中央，面前是一堆军务。七王爷面色枣红，眉毛浓郁，本是粗狂的长相，却因为那一双桃花眼，变得特别英俊却不失勇猛之感。

七王爷心腹谢丙随身站在身侧，低声询问：

“王爷，如今皇上迟迟不拨粮饷，连基本的军需物资都没配齐，真要王爷自己购置吗？”

赵怀安眉头紧皱：“这样，我们就买民用物资，不能与军需挂勾，从库房里拿钱。”

谢丙心有不甘：“皇上这一招太毒了，不给军需，这不是让王爷送死吗？王爷如果私下购买，又涉嫌私自吞兵之嫌。如今我们府里本就捉襟见肘了，再这样下去，恐怕今年冬天都不一定熬得过去。”

赵怀安又怎么不知道皇上忌惮他，这是故意在打压。但又能怎么样，如今妻儿都在京城作人质，可谓是人为刀俎，我为鱼肉，处境已经相当艰难了。如果发兵造反，必然就得舍弃妻儿，而且他也不愿，造反不是正人之道。不造反，又会被悄悄灭之，进退两难。

“这样，为了保证将士今年能好好过冬，呆会选品的时候，好好上点心，怎么都不能苦了将士。”

谢丙答是，退下，心里对这个当朝皇上满心不悦。他是七王爷在战场上检到的遗孤，从小跟着王爷，把王爷当亲爹看待。如今王爷腹背受敌，如果可以，他可以立马为了王爷去死。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，恐怕王爷不是死在站场上，就是被谋害，怎么想都觉得憋屈。

来到试先约定的大包间，此时里面已经有七八个商人等候在那里。

他冷冷说道：“开始吧！”

于是大家纷纷把手里的包裹打开，拿出衣服鞋子被子，让谢丙挑选。

所有的东西都差不多，看着没什么新鲜的。但当他走到吴掌柜面前时，立马被那一抹军绿色迷彩棉衣吸引了眼球。

模上去居然很厚，拿起来却很轻。试穿了一下，大热的天立马满身大汗，却不是闷热。靴子里面也垫了厚厚的棉垫，被子也是厚却轻，对这一组货品，他相当满意。

他看向吴掌柜：“这个不错，价格怎么样？”

吴掌柜恭敬地回道：“大人，这个是我们家小姐设计的，她说是为了给将士们上站场的物资，自然不能多收钱，只要给成本就行。”

谢丙心里暗喜，这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了，又问道：“成本大概多少？”

吴掌柜：“这得看您要多少了，布料是平时普通的面码布料，鞋底就是普通的千层底，您在布行看到的是什么价格，我们就收什么价格。人工成本，我们这边是一套三十文，所以一套的成本差不多五十文。”

谢丙心里大喜，如果正常购买，这么一套下来，至少得要个三五百文钱。而且这套还是他最满意的，不仅舒适耐用，还保暖轻便。

出于谨慎，谢丙问了一句：“那你们家小姐有没有什么要求？”

吴掌柜说道：“啊，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