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电磁炮之重生的LEVEL5 第六百一十九章 不是『应该如何』，而是『本应如此』

魔神欧提努斯率领的『格雷姆林』以及欧雷尔斯率领的怪物集团都进入了学园都市。

他们的目的，都是被幽禁在固若金汤的『没有窗户的大楼』某处的女性

——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。

在巴格吉城引发严重骚动的『格雷姆林』是基于『生命力强』这种理由打算得到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，事成后她究竟会遭到什么待遇？

上条和冥因为此事而陷入思考。

片刻之后，冥微微叹了一口气，看向不远处的托尔。

“……啧，麻烦的事情真是一个接着一个。”

“所以你的意见呢？”

“还能如何？既然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上了，怎么样都不能放着不管吧？”

“你同意这次行动？”

“要不然呢？”

然而这时，上条却语出惊人。

“抱歉……不行。”

冥和托尔不禁惊讶的看向他。

“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你给我的情报。若是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真的被幽禁在『没有窗户的大楼』，那的确是个问题，不过就连她是否真的在里面，都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
气氛莫名其妙的变得沉默了不少。

“何况我也不相信你会背叛『格雷姆林』来帮助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。毕竟，理由是什么？你原本是『格雷姆林』的成员，自然跟组织有共通的利害关系，一旦背叛那种组织，连我都知道会过上什么严重报复。既然如此，你为什么要背着『格雷姆林』来找我？”

上条继续说道。

“如你所言，欧雷尔斯不是单纯的好人这点我也赞成，但就能说你就是自己人吗？凭什么道理？如果想成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和『没有窗户的大楼』会遇袭全是谎言，都是某个我看不见的『算计』想诱导我的行动还更具说服……”

“唉…”

托尔仿佛要打断上条般单手往上推开刘海，长叹一口气。

正当上条皱起眉，托尔像是要补充似地说道：

“……是没错啦，有了夏威夷群岛到巴格吉城的经验，你会这样怀疑别人的意见我也不是不能理解。当然其中也包含了同情跟怜悯的部分啦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托尔喝干冷掉的咖啡，将纸杯轻松地捏扁。

“说起来，总觉得我的敌人变渺小了啊？”

冥察觉到不对，立刻拦住了托尔。

“等等！！”

“你让开！我可不承认这种家伙是我心目中那个了不起的敌人！！！”

托尔毫不在乎周围的尖叫声。

两人的拳头激烈对撞，然后各自后退

“算了，既然你这么没用，我就自己处理吧。”

托尔似乎冷静了不少，但又似乎并没有冷静下来。

“我说……”

他慢慢走到上条旁边，用鄙夷的目光看向因为这一切奇特的变化而一脸呆滞的上条。

“谎言？算计？谁管那么多啊。有个名叫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的女孩受到幽禁，光是这样就该去救她吧。背后有什么阴谋，还是被谁算计都无所谓吧！既然有个遭受无理待遇，被囚禁在幽暗的房间里的女孩，那就该去救她啊！这才是我心目中那个了不起的敌人吧？啊？”

托尔冷笑一声。

“你在夏威夷群岛和巴格吉城的行动，可能的确是遭到别人的『算计』，但那又怎样？这跟现在正在受苦的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有什么关系？你那惨痛的经验，会是笑着舍弃那个女人的理由吗？要是你真的这么觉得，那你没救了。你以往在专业世界里能获得原谅，正是因为不管最后失败或成功，你的行动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拯救某人。若是连这点都舍弃，你的拳头就只是单纯的耍任性工具！你到底知不知道？”

“……啰……嗦。”

上条当麻用仿佛从地底传上来的声音低语。

“……最大的元凶『格雷姆林』凭什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大吼大叫？我要说的不是雷维尼亚·芭德薇的『算计』……说到底如果不是你们这些『格雷姆林』在那边四处恣意妄为胡搞，就不会有人觉得困扰吧？不管是夏威夷群岛、巴格吉城，还是这次的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！”

“所以说啊……”

“我不就是即使要脱离『格雷姆林』，也打算阻止魔神欧提努斯他们的暴乱吗！夏威夷群岛的内乱？巴格吉城的崩毁？你真的以为所有隶属『格雷姆林』的人都希望发生那种事吗？

看着呆愣的上条，托尔不禁摇了摇头。

“说了那么多道理的你又如何？全力否定别人的所有意见、尽全力去怀疑他人，最后你还剩下什么？……我是不知道你究竟是沉溺于悲剧中，还是想假装自己变聪明，但现在的你黯淡无光。跟现在相比，以前就算被骗也会对哭泣女孩伸出援手的你要好多了！”

“……你知道在夏威夷群岛时我让多少人遇上危险？在巴格吉城的时候呢？”

上条如此低语。

“我不知道答案，但我把非常多的人给牵扯进来。可能会有人因为我的选择存活或死亡！这不是数字游戏，而是实际活着的生命啊！慎重行事哪里不对了！”

“那种犹豫真的是为了找出最好的答案吗……上条？”

发问的，是一直沉默的冥。

“你在害怕做选择，害怕接受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结果，是吗？”

看着冥失望的目光，上条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。

“会因为那种理由舍弃他人的你，已经是真正的恶人了。”

托尔补充道。

这时，上条才看向托尔。

“我没吭声你倒自己吼得很开心嘛……我对于有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，把我自己决定要做的事拿来大肆声张，觉得十分不爽！！”

仿佛打开开关一般，上条的话语喷涌而出。

“阻止别人干架，拯救哭泣的女孩子。我自己只要做到这点就很满足了，却因为周围的人多说了几句，就想给我导出不同的结果！明明一加一等于二就没人会烦恼啊！结果却不知怎么搞的成了负五或负十！这样真的能拯救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吗？救得了她吗？啊！”

“我已经不想再把那种明明打算救人，反而让对方更痛苦的结局强加在任何人身上了！所以我才说在实际行动之前让我先做准备，你懂不懂啊！”

“这不是你没有实际行动的理由，我问你，在去救人之前……”

冥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
“你，上条当麻，何时有多考虑过什么？你向来不都是凭着自己内心的情感而勇往直前吗？你刚刚的话，又把以前的你当成什么了？！”

“上条，有的时候，你面对的事情不是『应该如何』，而是『本应如此』，如果当初的你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，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咆哮着一拳打到你脸上，然后告诉你——根本没必要想那么多，只管去做就可以了。”

“……呵呵，没想到我居然会在你口中听到这种好像我嘴里说出来的话。”

上条忽然笑了。

“不过托你的福，我也知道我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了。”

说罢，上条看向托尔。

“如果对方现在真的正在遭受折磨，那么我定然会不遗余力的救出她，但是……”

上条语锋一转

“如果你跟蕾薇妮亚·柏德蔚或木原加群一样打算通过操控我自己获利，就给我觉悟吧。就算要破坏你的计划，我也会救出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。”

托尔听到这句话后不禁露出了微笑。

“那就随便你吧。”

“？”

上条不禁有些疑惑。

“我今晚会行动，你自己看着办。尽力找出拯救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最好的方法，无论最后你们是合作还是敌对，我都管不着……只要是为了芙罗兰·克洛伊杜尼，过程如何都无所谓。”

雷神托尔将手放在桌子上，以青白色的闪光在纸巾上写下某些东西。

在让两人看过一次用『烧焦』形式写下的文字列后，雷神托尔就将之随手一扔。接着纸巾以文字列为中心窜出火苗并延烧，将信息彻底销毁无踪。

托尔背对着两人静静宣告：

“我会在那里。要合作或敌对都好，希望你能有效利用刚刚那些情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