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电磁炮之重生的LEVEL5 第六百一十四章 本质

“嗨。”

男子微微张口打完招呼后，就离开行道树往这里走来。

“我还在跟右方之火和天星讨论你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，托你的福，我差点得请他们吃晚饭了……倒是你还没迟钝得直到最后一刻都没发现嘛。”

——魔神。

这个字眼并非指魔物中的神，而是指穷究魔法，以致成功将一只脚踏入神之领域的人。

得到茵蒂克丝脑中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知识，并能将其完全发挥后才可抵达的领域，众魔法师的金字塔顶端。

同时，上条在心中某处也这么想——

那该不会跟什么LEVEL6是类似的东西吧……等等，我是不是傻？冥不就是LEVEL6吗……

虽然理论上可行，谣传可能曾在某个时代，于世界某处出现过，但实际上能体现的人根本不存在。

不论如何，欧雷尔斯触及了那个领域。

虽然是以『差点成为』这种说法伤害了自身评价，但也正因没有夸张渲染，反而显得更真实。

那个怪物。

那个根本无法想象力量到达什么程度的怪物，正面对着上条当麻说出这种事：

“你那边也已经安定下来了吧，差不多该告诉你在巴格吉城没能交代的事了。”

上条微微皱眉。

“对你而言，疑问已经堆积如山了吧？格雷姆林这个组织、管理该组织的少女欧提努斯、她们最后的目的、我和欧提努斯的共通点『魔神』这个字眼，以及最重要的……”

在短暂停顿后，欧雷尔斯如此宣告。

很明确地。

“幻想杀手力量的秘密……应该说，是它的真面目。”

这句话直接命中了上条的要害。

足以让努力压抑至今的某物瞬间溃堤，以无人能挡之势奔流而出。

上条微微一愣

——怎么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？

当自己与班上同学共同参与『一端览祭』的准备工作，总算对自己回到原本的世界有了真实感的这个时间点。

上条用尽全力，从正准备开始说起麻烦且冗长故事的欧雷尔斯身旁逃走，但却忽然有一只手拽住了他。

“准备工作的话，我帮你糊弄过去，现在这边的事更重要。”

“……冥？究竟发生什么了？”

上条惊诧的看向拽住自己的冥。

…………

冥的宿舍中。

“结果，这到底是什么……？”

上条握紧，然后又放开自己的右手。

他像是在更正说词般重新质问：

“我到底是什么？”

“本来这应该是要靠你自己下结论的事，不过我就以我所处立场的解释，来为你说明吧。”

不单是科学，也非纯粹的魔法。

与『格雷姆林』首领，魔神欧提努斯相对的人物。

从差点成为魔神的男人，欧雷尔斯的角度来解释。

“寄宿在你……应该说你右手中的力量，可以算是集所有魔法师的胆怯与愿望而成之物。”

“？？！！”

上条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冥。

这句话，后者在不久前的『恩底弥翁』事件中曾开玩笑般的提起过。

“请继续说。”

上条深吸一口气，再次看向了欧雷尔斯。

“穷究于魔法者将化为魔神，但是无所不能的魔神也无法消除恐惧——不只是刚刚说的『五成的制约』，根本上，只要是会正常思考的人类，在拥有巨大力量后都会有所恐惧。”

欧雷尔斯表情淡然。

“魔神能任意扭曲世界……虽然能扭曲，却不一定能恢复。例如实现了『希望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全变成柳橙汁』这种小孩任性愿望的世界。一旦扭曲到了极点，就有造成巨大弊害的危险性。就算想恢复原状，也有可能因为曾扭曲过，而不知道什么才是原状的不安。毕竟魔神所治理之地，是个能随意拉长缩短一米长度，也能任意增减一公克重量的世界。”

“在那股胆怯下，所产生的愿望会是什么？”

“你不觉得那种世界很恐怖？就算能随意耍任性，也会想要某种保险吧？讲白了就是能让世界恢复原状的备份、基准点。你那只右手，就类似国际公斤原器吧？就算彻底扭曲世界，即使想不起一米的长度和一公斤的重量，也由于你的右手能消除各种魔法，所以不会失去基准点。只要一一测量你右手的长度、重量、温度，所有扭曲过头的人，都能想起原本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。这会成为安全绳，能让方向性过于扭曲的世界随时恢复原状。”

上条再次一愣。

——基准点。

这是冥在『天使坠落』事件中对他的右手的描述，此刻却又从欧雷尔斯这里听到了相同的形容。

——冥……

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