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爷爷在阴历七月十五的夜里,去世了!
老人家身体一向硬朗,不久前还在医院做了体检,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可是,就在鬼节当天的夜里,毫无征兆的突然离世。
刘家爷爷的大儿子找到了我,让我去给他父亲料理身后事。
自从接了这笔生意,我的左眼就跳个不停。
就在我准备相关入殓物品的时候,一辆摩托车闯入我的小店,车上的男人来不及下车,大喊道:“不好了,诈尸了,刘家爷爷诈尸了。”
“诈尸?!”听到这个消息,我左眼跳得越发厉害。
先去鸡窝抓了一只芦花红冠大公鸡,随后我开着小货车,拉着一口松木棺材和一些丧礼用品,直奔刘家而去。
刘爷爷死的突然,刚刚开据死亡证明,灵堂还没搭建,装老衣服(殓服)也没有,一切都要从头准备。
到了刘家大门口,我下车后深吸一口气,没有闻到特殊的气息,可以断定只是单纯的诈尸,不会危害到其他人。
我没有急于进门去看尸体,而是站在刘家大门口,手摇三枚铜钱,先占一卦。
看着卦面,我忍不住问道:“你家是不是有个孩子,八字缺土,犯五黄煞?”
“三哥,您是说对了,我小儿子刘山垚,因为命里缺土,才取名三土垚,起名的师父说有山镇守,土就不会流失,可保他一世安宁。”
“不是你家老爷子出了问题,而是你家儿子,刘山垚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,老爷子特意提醒你们一下。”
我烧了一张符纸后继续说:“戊己大煞,恐有血光之灾,凶星所飞临之处,宜静不宜动,否则轻引灾病、重损人丁。”
听我这样一说,刘家人更是焦急起来:“莫三哥,求您救救我家垚垚,他是我家独苗。”
我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先把刘爷爷的尸体处理一下,至于刘山垚,他人在京城,我是爱莫能助。”
进门之后,看到刘爷爷尸体面向大门的方向,直挺挺站在地当间。
我拿着老爷子的生辰八字和故去时辰,将一张招阴符贴在棺木上,约么几分钟后,刘老爷子的尸体躺进了棺材内。
明明刚刚去世没多久,可是尸体已经发出浓重的腐臭味,殓服下面有东西在蠕动,我用桃木剑挑开一看,是一些蝇蛆。
“丧礼一切从简,今日午时老爷子的尸体必须入炼炉,丧葬费用要加一成,才能保你家宅安宁。”
诈尸的事是解决了,可是刘家的事儿还没完,终于在刘山垚父母的苦苦哀求下,我登上了去往京城的飞机。
京城,那里有以正统自居的道门,有普渡天下的佛门……向莫家这种杂学门派,只有被嘲笑和排挤的命运。
离开之前,我又去了一次刘家,一家人还处于失去亲人的悲伤中。
就在我踏入灵堂一刹那,童男童女两个纸扎人,突然瞪着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“是谁?谁给纸人点了眼睛!”我看着纸人童男童女黝黑的瞳仁,心中一紧。
刘家人面面相觑,都表示不知道是谁所为。
纸人开眼是大忌,看来刘家的事,比我想得要糟糕。
京城,司家大宅。
一个骨瘦如柴满身伤疤的老人,他趴在地上,里嘴里发出呼噜怪叫声,抓起地上的烂泥就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。
这个老人外表实在是太恐怖,半张脸还有人样,另外半张脸已经腐烂留下浓水,双腿像干枯的树干,原本左臂的位置也只剩一截空空荡荡的袖子。
“新回来的实验材料,有成果了吗?”司诺言举着酒杯,隔着玻璃看老人,继续说:“祖父大人已经等不了了,在研制不出化解剂,祖父就会变成怪物,而我……”
司诺言想起来,京城最厉害的命理大师预测过,说他还有三年阳寿,他不想相信算命的话,却又不敢不信,他必须在阳寿用尽之前,找到续命的方法。
“莫三鼻!”他自言自语,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,传说莫家有续命的方法,他一定要搞到手。
司诺言在京城,静静等待他的猎物自投罗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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